们算清楚盗窃钢构件和木料的事了,这事市公安局的会介入,对了,你要注意态度,一定要诚恳,但是诚恳地谴责给我们工程带来的负面影响,我相信,舆论一定不会同情刁民的……这是最坏的打算,或许,这种破坏和谐的事,说不定舆论根本没机会触及到。”
像是安排,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薛亦晨不知道是该应声还是该附合几句,不过最难的事解决了,剩下花钱能办的事,都不叫难事了,也许就再大事,被会被老板这只翻云覆雨的手捂着。只是这种激烈的解决方式,让她也感觉到浑身冷嗖嗖的,恰逢敲门时,她起身开门,回来了那两位神秘人物,段总摆了摆手,她知趣地避开了。
“段总,李鹏宇指认的几个人,齐齐失踪了,我们一个都没有找到。”有人说,应该是那位高个子的人。
“这么巧?”段总在问。
“绝对不是巧合,我相信他们就藏在暗处,您一定注意安全,防止他们狗急跳墙。”是那么脸色阴晦的人在说。
“哈哈……谢谢二位啊,他们要针对我的话,那事情就简单了。”段总在笑。
薛亦晨没敢多听,因为不远处的拐角和对面的门里都是段总带来的人,想来这儿可比去工地难。她轻轻地离开了,即便是知道胜券在握,她也忍不住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可是和往常一样,总也找不出,那份恐惧的来源……………………………………………………………………………………………“哭,哭什么哭,偷人家工地、扛人家木料,还跑下山和人打架,有理啦!?”
高所长训着棠梨村村民候软花这个嚎着的娘们,可公公躺在床上病着,老公现在躺医院了,能不哭吗?
安慰吗?那院子里就竖着两根俄罗斯松木,奠基主席台上拆回来的,三诈两问,这哭哭啼啼的娘们倒说好几个扛木料偷工地的人,唯一的指望却是一把抱着高大全所长嚎着:“所长啊,你得给我们作主呀,他们把我男人打住院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咋个活呀?”
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训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