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懵了,这算怎么回事呀?我,属于非礼者,还是属于非礼的受害者?
不过不管怎么样,又要要多一件难了的心事。虽然摸过的妞不少,可第一次让他觉得有种负罪感,虽然觉得刚才手感颇好,可理智告诉他,实在不该去摸。
酒宴喝到八点才散场,史保全果真是豪气干云,喝得一村年轻人也是服气得紧,不过下场时候就不行了,被闺女搀着走,还是通知了棠梨牧场的几个人,才把老爷子扶上车,直拉到牧场休息去了。
柴占山和武子此时心里都有点眉眼了,到散场都没再见到单勇回来,两人坐到车里等了等,没等到正准备下车找找时,却不料车灯里出现了单勇的影子,晃悠悠从地塄下往上走,看着人倒没事,两人放心了,上车坐定,武子关切地问:“喝多了。”
“有点晕。”单勇道。
“嘴怎么有点肿?”柴占山咬着舌头说,很严肃。
啊?单勇一惊,拧亮车灯,对着车镜瞅瞅,没看出来,不过他马上明白了,后面这两货看出来了,一回头时,两人一人扶车背,一人扶方向盘,笑得两肩直耸,他悻悻然坐上车,翻着白眼问着:“怎么拉?你俩喝多了。”
“没什么没什么,刚才的半路出来找你,看见那地塄上好像有对小年轻那个那个……”武子道,不好意思往下说,柴占山接着道:“于是,就有人嘴肿了。”
两人又是笑得打颠,单勇却是有点不好意思地道着:“今儿这事要再有人知道,我跟你们俩绝交啊。”
两人继续笑,笑得更欢了,笑了好久才停,驱车回镇上时,一路上还是隔一会儿笑一会儿,笑得单勇也老大不自在的。
要泡妞非礼个妞什么的,单勇绝对不会介意的,不过这回好像倒过来了,实在让他有点不自在。在这个上面,他确实比较传统。
……
……
第二天的邀请柴占山没有赴约,故意的。
他和单勇专程去了趟距棠梨乡三十多里地的清河牧场,这个地方被高速路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