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把酸妮送下山,你怎么着我不管,可不能亏待了妮儿。”滕红玉说着,给儿子下命令了,单勇不迭地点头,看郑锦婵,她给了单勇好一个灿烂的笑容。
快过年了,要忙活的事很多了,生火开灶,做了晚饭,草草吃罢,单长庆和滕红玉把儿子和郑锦婵送到路口,车是没法开了,看来得走着下山了,让老俩大老大的歉意似的送了好远,单勇几次催促,两人才回返。
两位老人一走,郑锦婵回头时,脸色一变,瞪着单勇,突来一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那能有假,不把司慕贤都派到去了。”单勇讶异道,旋即释然了,宋教授的事,怕是郑锦婵一无所知。
“没发现你以前这么高尚啊。”郑锦婵纳闷地道着,在雪地里走着,不时地打量着单勇,试图认清,可恐怕看不透,单勇笑了笑道:“这和高尚有什么关系?亲帮亲、邻帮邻,在响马寨就是传统,何况是我们的老师。”
“就这些?”郑锦婵道。
“啊,还需要更多理由吗?”单勇不解了,果真像非常高尚一般。
“你好像漏了一点。”
“漏了什么?”
“好像有个厦门的左教授,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儿,他们是不是也来了?”
“啊,来了。”
郑锦婵问得异样,单勇回答得也异样,那段情史早被哥几个当笑话传了,何况又是去厦门吃了闭门羹,郑锦婵不可能不知道,而她问时,看单勇回答的坦然,她笑了笑道:“听说,就是她把你拒之门外了?”
“嗯,没错。”单勇笑着点点头。
“这就是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动机不纯呐?”郑锦婵笑着道。
说什么来着,别招惹胸大有脑的妞吧?这倒泛上酸意了,而且一针见血,直指到了单勇的阴暗之处,单勇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很诚恳地道着:“这样说吧,就即便我抱的是这个不纯的动机,不过却是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那也就不必要非那么苛责吧?况且,我已经是被拒之门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