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东就郁闷了,这婚事不无逼迫对方的意思,女方坚持先办了工作再办喜事,男方坚持先娶回家再办工作,都怕对方反悔,最后妥协在个仪式上,先办事,后办手续,包括工作手续的结婚手续。谁可想在节骨眼上还出了这茬子。
一没证,指导员说话了:“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你都没办证,法律都不能承认你们是俩口子,就不存在人家抢你媳妇的事了,对不?”
这个戴套不算强歼基本雷同,亲戚们火了,所长挥着手:“喂喂,别激动啊,你们不来,我们还准备找你们去呢……刚才,就刚才谁打人了?这可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的啊,你们可把人家打坏了啊……”
一听这话,群情更激愤了,围着所长和指导员唾沫星子喷着:
“啊,他们搅我们婚场,反倒赖我们是不是?”
“打死活该。”
“你们不能向着肇事的吧?”
“是我打的,怎么啦?”
所长不胜其烦了,眼瞥到了路外来人,双手高举吼着:“停!”
一停都不说话了,还以为所长要照顾民意了,却不料所长一挥手朝着路指着:“好,不管了,邻里纠纷,你们自己解决。对方也来了。”
啊,高家的众亲戚一瞅,真不敢吭声了,两辆警车,市里的;四辆城管车,市里的;还有一辆大面包,不知道那儿的,下来了两类制服的男姓足有一二十人,而且其中有几位蛮牛般的大个子,气势汹汹朝着男方亲戚一干上来了,站到了面对面的位置,一言不发,双手一叉,牛眼瞪着。那意思:不服还要怎的?
闹事就是闹人多,这儿不但人多,而且还有两类最难惹的制服哥,众亲戚回头看高朝东,脸色泛苦,这架势,恐怕你有冤也没地儿伸了。
从来都是恶人先告状,恶人最难缠。不独是这些人,派出所隔了会,把那三个胖歼夫放出来了,揍得实在不轻,雷大鹏脑袋上贴着创可贴,一边腮肿了老高,走路和新郎了,成瘸子了;白曙光两边脸都肿了,栗小力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