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醋、香醋配饭,句句中的,差不多符合当初酿这种口味醋的设想了。
她是谁?
或者她是谁不重要,单勇痴痴地看着那姣如春兰、颜如秋菊的笑厣,隐隐地勾起了他埋在心底的情愫,现在辛苦已经出脱了刚毕业时拼着命要赚钱的念头,之所以还继续这种机械的生活,是因为辛苦也是一种麻木,麻木到他总是忙碌回来就一头栽倒呼呼大睡,不再想那些曾经心醉的风花雪月。
不过,又如何放得下呢。
天风海岛的缠绵、环城大道上的浪漫,牵手看海的心醉,辗转反侧的甜蜜,每每念及,总像一杯越酿越陈的老醋,余韵是一种独特的芬芳。
他渐渐感到失去的远比想像中多,出狱后,他鼓了好大勇气才再行踏上厦门之路,左老依旧那么热情,不过师姐却很冷淡,冷淡到他到厦门第二天,师姐就住到了学校的宿舍,回复了初见时那么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样子。
许是对单勇的行径已经失望,许是对俩人的情愫已经绝望,出了那么大事,师姐对于自己的根本一无所知很生气。单勇做了件很没原则的事,恬着脸又遛达到学校,守上下课的途中,却不料殷勤并没融化冰雪,左熙颖像普通朋友一样和他并肩走着,告诉他:“你走吧,我的心很乱。我们连起码的了解都谈不上,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那凄婉的神情让单勇下意识地停步,不想把难题带给师姐,他知道师姐单纯的思维里,恐怕放不下自己经历的那些龌龊和肮脏。
于是,他就走了,悄无声息地走了。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懒懒地,对什么也不太能提得起精神来。现在算算,回来这十数天,倒是第一次回市区,余下的时间,不是在乡下奔走,就是去看木屋选址的地方。今天若不是看到郑锦婵,怕是还勾不起这许多的心事来。
于是,暖暖的冬曰阳光里,单勇坐在车后厢,懒懒地看着几位美女,癔想着曾经和师姐的点点滴滴,仿佛这里是漳泽湖的岸边,仿佛这里,是天风海岛的海滩,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