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喜过望,匆匆洗把手,坐下来了,狼吞虎咽地吃上了,这样子,看得当父亲的大眼瞪小眼,有些年没见女儿馋成这样了。
“不是中午有人请你去饭店吃了么?”父亲问。
“饭店那能吃成,还不如吃碗面呢……爸,你怎么又来了。”郑锦婵嚼着,含混不清地说道,直说潞州的驴肉着实虚传。
“不放心呗。多吃点。”
“有什么不放心的?”
“能放心么,都说这千金之家,坐不垂堂,我家大小姐可好,直接上街卖醋去了。”
“不您教育我要多吃苦,才能当好这个总经理替您守好家业么。”
“呵呵……那倒是,你要是个小子就好了。”
老的慈详,小的顽皮,也是这才是真容,郑之源也不诲言,又和女儿商议着业务拓展,数月前看到那个净水厂、醋厂,所拥有者背后那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就这事郑之源又托人多打听了打听,结果是知道越多越让他心惊,理论上,正当的生意人,是要想方设法避免和这种人发生交集的。于是老爷子的结论出来了:“……潞州这地方你也看到了,很排外。而这个人呢,我看谈下来的可能姓不大,要不暂时放弃,要不另觅合作伙伴。”
“这样啊,我倒是也道听途说了一部分,不过我的感觉和您不一样。”
郑锦婵似乎并不吃惊,边挟菜边解释着:“我所见响马寨的异常突起有这么几个因素,第一是水源好,这是谁也看得到的;第二是他们人心齐,所用都是这里史家村的人,而史家村是潞州有名匪村,和回回抱团排外差不多;第三是他们名为匪,行事却很讲信义。最起码的一点,200毫升的醋都是精工制作,不像咱们的大厂还省工减料。
在对待这些临时招聘的促销员上,他们的曰工资只多不少,只有奖励,没有克扣,当然,这也是刚起步的缘故,不过也能从中反映出点什么来,最起码不是无良商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有人在围绕着响马寨这个商标,在做一个宏图大版,先是名闻瑕迩的酱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