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事。
“我知道。”左熙颖又道,叹了口气,扬起头,拢了把秀发,想是难以找到一位诉说心事的人,找司慕贤这位故旧来了。她打破着沉默问道:“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我父亲也瞒着我,我以为他碰上一位好姑娘,乐不思蜀了。”
司慕贤笑了笑,没成想师姐也看出单勇这得姓来了,他于是把自己知道的,详详细细地说了遍,其中诸多关节他也说不太清,不过带人闹事是真的,在驴肉香捅人也不假,吓死个富家翁早哄传开来,还有一位脑溢血没死,可落下口眼歪斜走路不利索的毛病了,之后就被关进去了,寥寥几句,用语不多,司慕贤感叹道:“……就这些,从我认识他,他就在处心积虑要找回自己失去的东西,我开始以为他会在生意上打败对手,不过后来越走越偏远轨迹了,发展到现在这个境地。”
“你怎么看他?”左熙颖问。
“我怎么看?很重要吗?”司慕贤有点不解了。
“当然,以友识人。”左熙颖笑道。
“我觉得吧,即便他的方式是错的,他做的好像也没什么错,那些害他的、侮辱他的、抢走他的家产的,就即便不受到审判也应该得到这种报应。只不代价太高昂了。也就是他,有那种敢赔上自己的勇气,这方面我们都不如他。”司慕贤叹道,虽然不齿蛋哥的行事作风,但心底对他的仍是同情和理解,他说完了,看了默然的师姐一眼,突然很难得地求了句道:“师姐,能帮帮他吗?”
“也许能帮到,也许帮不到,我父亲的能力毕竟是有限的,而且这事违反他的做人原则。”左熙颖缓缓道,脸上的忧色更深,又补充了句:“同样的是,单勇也很原则,他根本不会希望是我帮他。”
“那你希望他蹲在监狱里?”司慕贤问。
“不希望,不过要是他连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的勇气也没有,那他就真一无是处了。”左熙颖道,柔软中带着几分刚强,这句另类的话登时让司慕贤对师姐刮目相看了,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蛋哥能勾搭上貌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