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聚集的警车也越来越多,等几位送到医院时,那位伤者还没有清醒过来,走廊里已经站满了警察,突然听到女人的恸哭,夹杂着陶成章喊女儿名字的声音时,单勇这才从冥想着清醒过来,他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警察自动让着一条路,这一对父母急切中几乎要闯进急救室,被警察拦住了,夫妻俩抱头痛哭时,当妈看到了被铐着单勇,急了、怒了,冲上来,没头没脸打着、挠着、踢着,哭着,骂着。
没有听清楚她哭喊的是什么,不过也没人拦着,单勇却是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像石化一样。
闹腾的间隙,叮声红灯闪绿,单勇像听到召唤一般,呼喇一下子拉着同铐的警察起来了。医生出来了,卸着口罩,对着急切地等待的家属道了句:“醒过来了,亏是送的及时……好了,都让开,病人伤到了内腑,刚过危险期。”
护士缓缓地推着扣着输氧的陶芊鹤出来了,麻醉刚过,尚未醒来,单勇长舒了一口气,释然地看着,一副好似圆满地释然看着陶成间夫妇陪着在女儿床前,跟着走了。
“走吧。”
手铐哗啦啦一响,拽着单勇,单勇翻了个白眼,不过老老实实跟着出去了,上了警车,呼啸着的警车载着这位重点嫌疑人,离开了。
“这小子够横的啊,一下子往急救室送了四个,还有两个没醒呢。”一位上车的警察说道。
“听李队说,那杀人的还坐在现场喝酒呢,真是什么人都有啊。”同伴上车随意接了句。
“杀个毛呀,被捅了两刀的,一下子坐起来了,把抢救的吓昏过去了……你猜怎么着?挨两刀的,愣是连担架都没上,没挨刀的,反而醒不过来了,真邪门了,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议论纷纷,不过没有人能准确地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诡异的事出来了,刚刚送进医院的一位赤着脚奔出来了,追上警车屁股后,兴高彩烈地大喊着:
“等等……我要自首,我要交待……等等我,警察叔叔。”
是钱中平,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