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人了吧。”
“等着,老实点,转走钱之前你报警,照样见不到你儿子。”
声音低沉沙哑一句,嘎然而挂,宣姨两眼发滞,此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下午就来了两队经侦,进门二话不说,要见方总,我们也拦不住,只好通知方总来了……我们以为又是例行检查,没在意。结果方总一来,就被人带走了,也没说什么,留了两位就查了下去年八月份的出入账记录,后来又要西苑冷库的相关账目,也没说什么,就把那几本账带走了……”
公司的财务总监,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世龙公司聘请的高级会计师,账务虽是一流,但说起不是账务的事也让他一头雾水。
廉捷小声附着父亲耳朵道了句:“去年秦军虎的事就发生在八月份。”
没错,是冻肉和冷库的旧事重提了,这件事办得却是让廉建田心头火起,下面这几家悄悄私吞了人家的冻肉,之后又有廉家暗箱艹作,以低价接收了西苑冷库的资产,说起来是资不低债,世龙公司承担了三千六百多万的银行债务以及区政斧调拔的一千多万赔付款,不过领导有领导的玩法,银行的债是分期付的、其实只付了区政斧的钱,而且那钱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最终这笔钱还是由三家私吞款的出的。那事干得廉建国除了偷着乐没别的感觉了,打击倒了长年以来做对的敌手,洗劫了他的财产再回头购回了他的不动产,天下快事,莫过于此了,比当年抓了个贪官翻箱倒柜掀房子找藏匿款还爽。毕竟现在实际控制西苑冷库是他自己。
可现在岌岌可危,似乎要犯事了,廉建国小声地问会计师道:“那去年八月冻肉款,你是怎么走的账?”
这点会计师有谱,翻查着电脑里的记录,解释下是以合同购置进的账,因为这个账光有进没有出,他提醒过方总,不过方总一直身体不佳,没当回事,说到此处时会计师有点难色,他知道廉家和方总的关系,关键问题上没捂着,小声解释着其实冻肉只有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