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拿了东西,在行人诧异的眼光中直奔回车里。
宣姨醒了,一看小盒子,又差点吓昏过去了,好在商务车里有人搀着,白宏军直劝着:“宣姨你恐怖片看多了,别老自己吓唬自己,怎么可能是断手断指头?总不能那儿都有电锯惊魂吧。”
“快打开。”老外他妈喊着,好歹还能稳住。
米满仓捧了胶带贴的封口,很慢,其实连他也担心,晏家、候家加上田家这几只害虫,向来玩得过火,上学时候跟人打架就把人打残过,你说恶人终有恶人磨,万一这盒子里掉出来的真是一只手或者几根指头,那得多吓人了。
开了,一翻,米满仓闭上了眼,有人咦声,他才睁开眼。哦,不是手或者手指头,是个精致的钱包和一堆小物事。
可这小物事一瞅,宣姨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直拿着钱包看着钱身份证、还有手表,一样一样数着,这是我儿子的,这是他爸送给他的,宏军,他们是不是把儿子给害了……另一边那位也是睹物思人,哭上了。
“快走,快走……”白宏军催着司机,这丢人现眼的,别大街上让人笑话,商务车载着一行人往酒店回返,等着两位情绪稍稍稳定,白宏军这才分析道,人肯定没事,至于把东西送来,肯定是向咱们证明人在他手上,既然人在他手上,那就没事,无非是要钱。只要想要钱,那就不是什么事了,对不对,在座的,谁还缺那玩意。
“要不报警?”米满仓有点担心应付不了。
“暂且不行,万一人家知道了,不出现了,咱们可上哪儿再找去。”白宏军道。
“对对,不能报警,这些人坏着呢。”宣姨也加入进来了,抹着泪。
“那怎么办?”老外妈没主意了。
“等!”白宏军聪明了,知道还会有后手。
这么一说,也都明白了,主动权不是己方手里,只能听任摆布了。一路回东明国际酒店依然是电话不断,白宏军特意安排着有事回去再说,省城的家里也是询问不断,而且依然是没有两人的确切消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