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问还有个当事人,在城里店里帮忙,于是匆匆赶着回城去了。
来了三个人,从北寨乡调查到事发现场,又顺便到了史家村,此行一无所获,上车曲直不自然地耸着肩膀挠着痒,有点怀疑跳蚤蹦他身上了似的,赵家成叹着气,感慨了句道:“这是我接到过最难的一桩案子,要我看呀,村里肯定有知情人。说不定就是蓄意拦车去了,可他们怎么知道的呢?”
“知情又怎么样?您没看那群货围着咱们看笑话,根本就没咱们放眼里。”曲直火大地道,开车的那位同行笑着道:“这算好的了,史姓大村大族是咱们市最大的一支,他们是只认亲不认法,根本讲不通道理。”
没治,这是一片法外乐土,三村四庄,沿山口出的时候才发现,这儿的地势像个犬牙,滩地开阔处有五六公里,连绵不断的丘陵山地又有数十公里,视线所及之处,草木茂盛已经长得半个高了,要没这条新修的村路,怕是进来连方向也不可辨,端得是当年穷山恶水一点不假。
“这鬼地方,就把咱们武警中队调过来,都是杯水车薪哦。”赵家成看着地形,发了一句感慨,引得两位同行笑声顿起。
不管你承认与否,哪一种规则也不可能适用于所有环境,包括法律。
绝尘而去的警车落在村长史保全眼中,老头呲着嘴笑了,这么大几个屁娃娃你就想来村里问点东西,还差了点,特别是穿身警服,没被老百姓撵出村就错了。
老头得意洋洋地往回走着,快进家门时,又不自然地想起单勇,这家伙,窝兽医家一天了,总不跟那老光棍还有点什么基情吧。想到此处,老头掉头又往村里找兽医史一刀去了。
其实村里除了村长和几个先富起来的家,其他的都差不多,而且史村爷们穷怕了,稍有点钱也是尽好的往肚子里吃,家里摆设、房子什么的倒不看重了,比如就兽医家,收入要在村里也算个白领阶层了,院子居然还是土墙根围着,好几年没动土,史保全踢开门,嚷了声,兽医和盯梢的出来了,问着单勇,兽医指了指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