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落乡派出所了,得赶紧想办法把人捞出来。要是他咬不住全盘捅出来,那更麻烦,毕竟现在都曝光到这份上了,接下来真被人家人肉一家伙,还不得全拉出来,咱这几家都坐在招人恨的位置上,不得不顾虑不是?
当然是了,否则不会今天亲爹一个没来,白宏军暗暗得意,有了这么大个后援团,说不定还真能起到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最急的当属田红魁家里的了,听白宏军说经过中就不断地小声打电话,众人来时已经到半夜了,等聚全了都到后半夜,在这个时候也就能找到本系统嫡系类的人物,可你交通和人家公安不是一个系统呀,就找人也得到天亮以后呀。
没有消息事情就僵着,白宏军说完了,坐着的、站着的、七嘴八舌开说了,有问和潞州公安上有关系没有的、有问和省厅、省局有关系的没有,不管什么拐弯抹角、捕风捉影的关系,官宦出身的候子妈一一让别人记下,万一能用得上,那可是能救命的事。这些人,个顶个都是一脸忧色,白宏军可从来没有见过慌成这样,以前出事都是别人的家的事,不是赔点钱,就是赔点钱再加点关系压住,可也想到事情出在自己身上会是个这种样子,最起码田红魁那老娘边打电话就边抹泪,实在看得人心酸。
其实官家和普通人家在这个上面没什么区别,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儿孙,谁还期待尝尝深牢大狱的滋味怎么着?不慌都不可能。
“小白,你坐好,我问你。”候子妈和老米商量了片刻,突然叫起白宏军来,这当会可不是平时阿姨长短的时候了,白宏军正襟坐好,一副聆听教诲的样子,候子妈狐疑地看了几眼道:“我问你,你们几个在内蒙玩得好好的,怎么就跑潞州来了?还有,怎么他们仨进去的进去,没影的没影,你倒安安坐在这儿?那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这个………”白宏军一语结,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最起码找涉黑人物的事他就不敢说,这是官家的忌讳。一打结,候官家知道没实话了,瞪了眼,把白宏军想到了托辞吓回去了,这当会,唯候家马首是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