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哈哈道着:“失敬……失敬,原来是廉老的公子,说起来咱们都是同乡啊,来潞州这么长时间都没登门拜访去,都怨我这老眼昏花了啊……廉公子,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您吭声,能为您效劳,那是咱的荣幸……”
互换着名片,介绍了个认识,白宏军却是道着:“走,我和老樊说好了,会会东明养殖场那位去,再敢使绊子,兄弟们把他剁巴剁巴喂牲口去……老樊,你们那人不得力啊,我们都开了一枪,都没把人提留住。”
“手下笨手笨脚,实在惹二位笑话了……放心,我把人都撒出去了,从雁落坪开始到市里的村、乡卫生所、赤脚医生那儿,还有黑诊所,一个一个挨着翻,不信挖不出他来。”
“樊老大,那您说,这事怎么个解决才不留后患呢?”廉捷一听还有后手,更放心了。
“这个,不好说,万一路上不小心撞死了,要不不小心掉窨井里了,再要不现在治安这么差,遇上抢劫什么的,被捅了一刀怎么着,都有可能,潞州上百万人,死上一个两个,丢上一个两个,有什么大不了的。”樊五义说话很客气,不过客气得让廉捷有点毛骨怵然,虽然能猜想了地下世界的法则,真正接触到时,还是让他有点心虚。
不过,他一闭眼,又泛起了单勇嚣张地往门口倒醋那张脸,又泛起了驴肉香被砸得一地狼籍的样子,他知道驴肉香酒店的来源。不解决,恐怕是永无宁曰了,那怕就不为生意和挣钱,在潞州屡屡受挫这么多次都让他恨不得让人这个永远消失。
虽有心虚,可那异样的快感充斥着,让他忘了一切。
不多时,驶到了东明养殖场里,场长王利明早鞠身场门口等着了。车都没下,要下车的廉捷被后面的樊五义拦住了,直示意着就在车里跟他说话,以前廉捷来过,这歼商孬得狠,能多抠一毛绝不只挣八分,他一伸头还没说话,那歼商却是变姓子似地满脸堆笑道着:“廉总,您说个地儿,明儿一早我给你们送去赶着晌午卖……贫价,你放心,一准贫价,你要不满意,你看着给,我们存栏还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