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倒。侧侧地倒在滩地上。
“哦……魁哥,你打人比打兔子还准啊。”面白得像死的老外也抄着家伙出来了,一看一枪撂倒,这倒异样了。后面的车里也下来几位同行的,潞州人氏,一看这家伙生猛的,直接开枪往死里打,吓住了。这倒把大魁搞迷懵了,觉得那儿不对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钱默涵悄悄钻出来了,心胆俱裂地问了句:“魁哥,你真把他打死了。”
“哎对,不对呀,这你妈霰弹枪,都多远了,几十米了,打兔子顶多打瘸了,怎么可能一枪就撂倒这么大个活人?”大魁不相信地道,纯粹是狩猎装填的子弹,打个兔子山鸡还凑合,打人吧勉强。老外笑着道:“没准是打着要害了吧,你开的枪啊,没我们的事,哈哈。”
“不可能,打住要害……不对,没前仆也没后倒,总不一枪侧躺着,跟他妈被强歼了是吧?”大魁看侧躺着的单勇,有点不相信,几人张着嘴哈哈大笑,老外笑着时笑声一卡,触电地紧张地一指:“我艹,快看,跑了跑了……”
跺脚、指手,视线处,刚刚躺着的单勇像动如脱兔的狸猫,四脚着地,蹭蹭蹭拐着之字弯溜了,净拣高低不平的蹿,而此时,大魁没填弹,老外拄着枪笑,一个疏忽,又跑开了十几米,等老外架枪通声开了一枪时,早跑得更远了,出了霰弹的威力之外了。
追……老外说着就冲出去了,边冲边装弹,大魁跟着上来了,后面的也跟了三个人,钱默涵不敢追了,躲回车里了。这几个叫嚷着奔向单勇逃跑的方向,路过刚刚躺的地方时,老外的眼睛一亮,直喊着:“受伤了,这儿有血。”
走出几步的大魁又返回来,哈哈笑了,直说跑不远,让潞州来的三位找找,老外要跟着去,被大魁拦住了,示意了个眼神,老外明白,这家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是小心点,环伺中,路面左右都是一片开阔的丘陵地,高高矮矮几公里外接着山脉,眼看着天色将晚,这种地方可不是他们外来户能玩转的地方。
那三位两人长发、一位寸头,尚有一位脖子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