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了,柴占山干脆安排着再跑一趟,直驱雁落坪看看出事没有,那司机应声而去。
人一走,柴占山问着李玫莲道着:“要不……给单勇示个警?”
李玫莲想了想,摇了摇头道着:“不用,如果是奔他而去,他迟早躲不过去,我们示警也不管用;如果不是奔他去了,我们不是搞虚惊一场吗?”
“我是觉得有点准备总比没有好,要是这些人得手,怕是没好。”柴占山尽量拣委婉地说,他心里知道万一言中,恐怕缺胳膊断腿都是个好结果了。
“我还是觉得不用,如果他连一招也挡不下去,我们救他就没有意义了,最起码也得斗几个回合吧?我们的底牌亮得太快了,可别跟上次一样,又把我们中间谁给送进去。”李玫莲道,不着急,反而是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看得柴占山心凉了凉,知道女人狠起来,怕是要比一般更让人难以接受。
两人和司机接洽了一次,在返回的途中接到了司机的电话,那几辆果真是朝雁落坪去了,不过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又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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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滚滚、马达声声,沿路的景物飞掠而过,三辆越野在公路上像发情的公牛,把潞州跟来的那辆远远的甩在背后,偶而遇上路况稍差,那车就卖弄也似地来个颠簸、来个飘移、来个急转倒行,相追逐擦车而过时,甚至能听到唯一一位女姓尖锐的笑声。
这把默默给吓得,不止一次抹着头上的汗,不过抹多了也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了,这几个纯粹的车上玩家技术牛逼得很,别人看着是险姓,人家纯粹是在玩呢,这不,前面那辆又玩上了,路边一段石头打好的护坡地,那辆牧马人一个斜刺冲上坡了,一轮在路上、另一轮在坡上,斜斜地驶了几十米,激动的另一车里那娘们伸手拍照,车上即时通信的步话里传着哥几个相互的吼声。
“魁哥,来一下。”
“就是啊,魁哥来一下。”
“哈哈,老魁是江湖越老,蛋蛋越小。”
步话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