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还是史宝英开口道着:“他上午就去驴肉香了,连送醋带和你们谈谈供货的事,结果被你们的人送进派出所了……你们看着办吧,没合同没他签字,可不能调给你们,都是别家订的货,有主了。”
更愣了,史宝英撂了句,喊着看门那秃子送客,这一行悻悻然出了门外,都看着廉捷,廉捷语速急快地把上午遭遇的事一说,就这会那满街醋味也不知道洗净了没有,那小子纯粹是去找事,根本不是商量供货去了。这么一说,钱中平想说两句,又碍于廉家这个大股东,没吭声,长叹了口气。方万龙暂时无计可施了,陶成章却是闭眼难受地道着:“气候已成,怕是我们挡不住了。不怨小廉,预谋已久了。”
“陶叔,至于嘛,离开张屠户,我们还要吃带毛猪怎么的,大不了我想办法从外地调货。”廉捷不服气了。
“你试试看,节前抢货潞州不算最凶的,其他地方更紧,就最近的山.东你也需要至少五天时间,还不一定能调运得到,对了,我再提醒你一句,这是在做一个囚笼,很可能最近的调运地也有人做手脚了,目的就是要把我们困死,饭店的生意在于连续姓,困你一个月你就赔半年,困上你三两个月,只有关门歇业了。”陶成章说着,钻进了车里,几位老将都进车里了。
这场合廉捷可不敢犟嘴了,直看着剩下钱家父子,那辆车先行时,廉捷小心翼翼地问钱中平道:“钱叔,有那么严重么?”
“肯定有。”钱中平凛然道,想起什么来似的,走了两步又回头补充道:“咱们就那么干过。”
廉捷眼睛愣了半晌,钱家父子走时他才省过神了,驾着车追上先行两车,这当会儿,怕是得商量怎么解决货源,突破封锁了,不过想来想去,廉捷一直觉得偌大的潞州,怎么可能连驴肉货源都封锁得住,大不了赔两个月,谁还赔不起似的?
想是这么想,恐怕他也知道,真赔起来,就他吃得消,那些股东也吃不消。用不了两月,都会急着撤资散伙。
一路想着,回到市区也没想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