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兄将来也未必走得利索不是?”钱中平虎着的脸蓦地又是呵呵一笑,又给蒋老板抚胸,又是递烟,歼商一道,都是各取所好,真翻了脸恐怕对谁都不好。蒋老板也有此等之虞,烟抽了半截,想了好大一会儿反问钱中平道着:“老钱,这个事只要不是驴脑袋,都能整明白,你怎么就整不明白谁干的这事呢?”
钱中平被这话气得又是直咽气翻白眼,不过有求于人,只能低声下气了,苦着脸道:“我都急糊涂,从上午出来现在几家都是一下子没货源了,我那顾得上想哪些,你直接告诉我,我找他不就成了。”
“呵呵,能吃下这么多的没几家,以前西苑秦老虎能这么玩得起,要说有这个财力的人不光他一个,可为什么就他玩得起呢?”蒋老板卖弄似的道着,看着把钱中平听傻了,很有成就感地道着:“那是因为他和老孔养殖场绑一块干的,要不这活牲口,他没法囤呀,那可不是冻肉,放冷库里就没事了,对吧?”
“到底什么意思呀?”钱中平急火攻心,实在绕不过这弯来。
“这还不明白,同时跨着养殖和销售两条船的,能有谁?”蒋老板道。
“史家村的。”钱中平脱口而出。
“哦,简单吧。你说的,我没说啊。”蒋老板歼歼地笑着道,不算卖别人了。
“不可能,这他妈得多少钱才能把养殖户手里的牲口扫空?”钱中平不相信了,以他对史家村的了解,干得再大也是个土财主,除了每年的肉驹销售没有什么进项,更何况今年又是建加工厂、又是建饲棚,还有育驹,那项都需要开支,一下子拿出三两百万他相信,要是一下子斥资两三千万,还要担着一定风险,打死他也不信。就有那魄力,也没那资本。
“那我不知道,可人家给的都是现钱,我还就喜欢跟这号匪爷打交道,现过现,不赊欠,比你们强多了。”蒋老板厚此薄彼了,有机会数落这个客大经常欺店的主了,岂能放过,数落到第三句,钱中平一声不吭,掉转着头,又一溜烟跑了。
面子问题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