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答案道:“他没说,我也不好问。”
这一句,听得那两位既是相信,又有点失望,看来都秃子似乎还是个关键人物,单勇眼睛转悠了一圈,知道自己的谎言持续不了多久,如果秦军虎真的出现了,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冒充他的人是谁,他和谁说过那些话,陶成章他不可能求证,陈寿民他求证不了,那么就剩下……柴占山了,单勇此时有点懊悔了,画蛇添足了,不该给柴占山打那个电话,万一这家伙真和秦军虎搭上线,那自己凭空又多了一个掂记的人。
几人闲聊几句,孔祥忠却没有坐下来的闲情雅致,不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柴占山和单勇送了送这位落魄的老板,也仅仅是送到了门口,等人一走老柴揽着单勇,看看时间,说是开业的典礼马上就开始了,一起开开眼去,边走柴占山边来了句意外地话,小声问着单勇道:“兄弟,我记得咱们头回见面的时候,还有个遗留问题好像没解决。”
“有吗?”单勇一下子没想起来。
“有啊,是朋友还是敌人。忘了吗?”柴占山笑着道。
“哦,那句玩笑话您还当真了?”单勇笑了笑,没接茬。
“不得不当真啊,商标转了一圈又回到你手里了,玩得真不赖啊。”柴占山稍有嘲讽地道。
“是不能赖我啊,陈少都进去了,您说闲扔那儿不可惜么?”单勇笑道,又问柴占山道:“我替您处理了个打秋风的,不好事么?给您省多少吃喝瓢赌抽的费用啊,再说了,连街上混的都知道和吸毒的不能搭伴,这号人犯瘾了连亲爹亲妈都敢卖,难道柴大哥您就不怕他有点什么事牵连到你?”
这话说得却是冠冕堂皇,许是单勇头回就从柴占山稍显无奈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此时一试,果真如此,对于陈宦海,除了嗤之以鼻柴占山没有其他表示,反而笑着对单勇道:“那我谢谢了啊。”
“甭客气,为民除害,人人有责。”单勇开了句玩笑。柴占山一笑后摇摇头:“我不是谢这个。”
“那除了这个,就没谢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