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找新鲜的主,又想上了,单勇笑着点点头,会点儿,这好,左老头喊着小阿姨拿着电话,约着人,几杯茶功夫,单勇的眼直了,又来了几个老头,个顶个大脸盘高身材,一瞅就是潞州的特产爷们,开口乡音,一问哪里人氏,把来人兴喜的挨个直搂单勇小老乡,搂得单勇哭笑不得,左南下却是在旁边哈哈笑着看得其乐无比。
过不久,悠扬的板胡拉起来了,急促的梆子敲起来,一会儿是鼓檫齐鸣、一会儿是笙胡同奏,就在左老家的院子里,五六人围了一圈说话着抑扬的唱调开始了,这铿锵的梆子调可比流行曲给力多了,不多会路过的行车,住户,大大小小不少围在门口门外看,窃窃私语时,据说左老家这老头乐隔三差五就有,只不过今天看稀罕了,加进来一个黑黑的、帅帅的小年青人,吹了几声唢呐调子着实不错,把隔着几家的藏獒撩得乱吠。
左熙颖快到家门口看到了远远的一群人,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快步奔着直到家门口,现场把她一下子看愣了,平时经常来的几位叔叔伯伯正自得其乐地陶醉着,单勇大言不惭地居中唱了句:想当年咱兄弟不得地、走关东无路到关西……那“西”一扬,看到师姐时,走调了,这一走调,戴着厚眼镜的郭叔不乐意了,喊了句:“下去,唱跑调了。”
单勇一吐舌头,做了鬼脸,接着郭叔手里的檫子,郭老头一拿架势,继续着来了:三御弟!我诚仁长大闯祸精、七岁上我骑过城皇的马、八岁上赵州桥剑斩石龙、九岁上我娶妻贺氏女、十岁上闯关东无路到在关西、十一岁我将人来打死……这段子唱得字正腔圆、铿锵顿挫,惹得一干围观鼓噪叫好,换了个老头接着《醉陈桥》的调子往下唱,却是更热闹了,单勇鼓着檫子,不时的偷眼瞟着师姐,不经意却发现师姐的眼光像审视一般看了他良久了,那眼神,静得很一泓秋水,美得像春色绽绿,瞥了眼,眼睛的余光被什么吸引住了,又回过头来,却发现师姐除了肩上的麦秸包,手里还提着个袋子,一大包菜,袋口露着青青的菜叶,一瞬间让单勇愣了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