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类的书本,随手一翻,入眼就有几个字不认识,一下子把单勇钉在那儿一样,回想着那时候古代汉语课上这个似曾相识的字老师是怎么教的,半天没想起来,却听到了轻轻的叩门声,书一扔,起身一拉门,左老笑吟吟地站在门前,一侧身,悄悄进来了。
“哟,你看我的书啊?没什么看的,那时候稍有点名气,凑点字数混稿费呢。”左老看着桌上的书,笑着谦虚了句,单勇轻轻一关门道:“还真没什么看头,我看第一页都好几个字不认识。”
这话听得左老真噎了一下,瞅着单勇把书插回去了,知道单勇的水平,笑着示意着问道:“你叫我干什么?”
“我其实是看您生活得这么水深火热,实在看不过眼……想开导开导你。”单勇道,一句又噎着左教授了,哭笑不得地道:“我……我生活得水深火热?”
“是啊,酒不能喝,好东西不能吃,看您吃饭时候都没胃口,对吧?”单勇道。
“那倒是。”左南下顺口道,立时惊省了,一笑反驳着:“呵呵,是你胃口不好吧,我习惯了。没办法了,老年人了,得注意点,女儿也是关心。对了,怎么中午回来看样心情不好,不会是你们别扭了吧?”
“没有没有。”单勇摆摆手,差点揍左老外孙的事自然不敢说出来,一把拉着老爷子小声道:“我说老爷子,难道您不想偶而改变一下下。”
“你不知道,平时她安排小阿姨监视我的,不许我偷嘴,咦?对了,下午是你监视我,好像咱们能疏通疏通。”左南下笑了,好像发现漏洞了,单勇一笑道:“疏通什么,现成的。”
“对呀,你就是个大师傅对吧?”左南下乐了,想起那锅石锅烹蛋来了。
“是啊,想不想尝尝潞州的口味?”单勇问。
“想,不过地方物产差别大,食材不一定能寻到。”左南下道。
单勇不说话了,一勾手指,一拉带来的旅行包,滋声一拉拉链,笑着看着左老头。大包套小包,小包一打开,左南下瞬间喜出望外了,大山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