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着和左熙颖并肩走着,每走几步,看看左熙颖,然后傻呵呵地一笑,重复两三次以后,连左熙颖也板不住脸了,噗声笑了,这误会误得,依然像在潞州一样,让人哭笑不得。单勇赶紧地趁热打铁表扬着小侄道:“钰洲确实挺帅的啊。和左老年轻时候一样,美男子嗳。”
“少没话找话,他都快赶上你了,除了不学习什么都干。”左熙颖挖苦道。
“绝对赶不上。”单勇得意地道,这语气引起左熙颖注意了,看了眼单勇,单勇更得意地道:“我敢泡他小姨,他敢?”
“你……”左熙颖眼睛一瞪,好不气恼地样子,拿着讲义夹要打,单勇快走几步,等快追上,又快走几步,终于还是没逃过背上挨的那一下,不过一下之后,连左熙颖也觉得又气又好笑了,作势不理,于是倒过个来了,单勇追着好话说尽一萝筐,赞美辞说了一半,已经到家门口了。
到了家门口,想起个人来了,左熙颖回头问着:“哎,我爸吧?不让他陪着你吗?”
“他把我放路口了,说是他和别人杀两盘去。”单勇道。
“哎哟,信他呀,医生让注意着不让他喝酒,他只要一个人溜出去,有空子就偷杯……爸。”左熙颖担心地道了句,又喊了声,直听到屋里有人应声才急匆匆进屋。看来是担心父亲的身体,想着左老被这么位女儿管束着不让胡吃不让乱喝,估计那曰子未必好过。
果不其然,中午小阿姨加了两个菜,左老兴致来时要和单勇喝两盅,左熙颖坚决不许,这架势却是连单勇也不敢和左老站一边了,违心背愿地道了几句饮酒伤身的话,其实这南方菜口味偏淡,午饭无非点青菜、笋片、蘑菇、豆腐之类素菜,一样海鲜血蚶,清淡、健康全有了,就是口味没了,在潞州就知道师姐喜欢素食,看样这家里快成斋公不沾荤了。
差异,这个细微的差异很明显地投射在单勇心里,姓格很节制的师姐对饮食看来也一样了,每每瞥眼看到持着竹箸,浅尝慢咽,食量不多的师姐,总让他有一种战战兢兢,不敢擅越雷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