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以及姘头家也没藏,理论上躲得挺好,不过刑警也是精于捕捉纰漏的行家,干脆就窝在他小姘头门口守株待兔,跟踪着去送吃的送药的小姘头,最后藏匿的地点还真没想到,是在一家台球室的地下室里。
进审讯室的时候,这家伙还在骂骂咧咧,直说自己是受害者,还是见义勇为的受害者,而且坚决不认自己是带头的,就这人一看蒜鼻暴牙,实在够帅,受了伤这老大不尿老二的得姓也够帅,帅得你直想往他脸上踩。
这不,本事又来了,准备反审讯了,头一仰,人一坐,脸一侧,高帅成高拽了。
咦?意外了,半天了,居然没人搭理他。高帅半晌悄悄瞥眼看了下,一位一脸褶子的老警察,一位新嫩,两人坐得笔直,各翻着案卷看着,一直坐了二十分钟,除了整整衣领,翻案卷再没有其他动作。
坏了,不是有什么变故了吧?
高帅有点心虚了,这架势不像个打架斗殴的小案子,要么不至于这么严肃,已经习惯于派出所那些警察哥吹胡子瞪眼,实在不习惯这么温和的方式。用这方式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以高帅的经验,你犯的事越小,警察对你越凶,而犯得越大呢,那就对你很客气,就像医生一样,对待救不活救不了的病人会很和声悦色滴。
两位坐着的警察其实心里也在打鼓,前后抓回来九个人,加上受伤的十七人,一共二十六人,按两方的供诉,一方参与的三十一人,另一方是二十七人,一半都没抓到。从口供里能体现出来两方的领导,这边是高帅带头,那边是都长青领头,两人说起来素昧平生,实在找不出要生死相搏的理由,更难的是都长青没逮着,好容易高帅落网,刑警们又怕这家伙耍赖,那边的领导还等着事故报告呢,天亮拿不出什么来,下面也不好交待。这不,刑侦支队把市预审科的老专家请来了。
高帅可能没想到的是,他面对的是另一行的专家,用他们的行话叫:老炮!
半个小时过去了,连监控室里观看的也急了,就不见预审的着急,按老专家的办法,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