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直向前方呐喊着:“拼了,兄弟们,往外冲。”
一喊随即当先一马,二十多人抄家伙的小队倒也威惊人,狂喊着冲出来了。乍见这多的人拼命,陈宦海吓坏了,直往车里躲,小默默更机灵,直往车底钻,钻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太胖,根本进不去,于是干脆抱着头缩成一团,后来又觉得不安全,干脆一开车后厢,吱溜一下自己先躲安全地方了。
眨眼间,冲来的和车上下来的队伍对撞了,嘭嘭、椅子直往后背上招呼;通通,酒瓶子直往脑袋上磕;啊啊,不是脑袋被砸,就是大腿被扎。一对撞先倒了一片。叫喊的双方被哭爹喊疼的声音淹没了,一对撞到一起,马上是椅来棍往瓶子扎,混战成了一团。
群架打得是势,压抑了这么长时间,自从秦老板给打了一针鸡血,都长青的狠劲全出来了,以压倒姓的优势把高帅这帮打得哭爹喊娘,来救援的,反而被追得满地乱跑了。
高帅急啦,平时欺压欠债户鲜遇反抗,那能狠得过这帮靠打架吃饭的街头混混,他抽着腰间的武装带“啪”一带挥向个叫嚣得最凶的秃头。却不料打得正是都长青,都长青猝挨一皮带,酒意亢奋的早不知道疼了,一摸额头的血,恶相顿起,一抹血色狰狞的脸,持着瓶刺,拼着脑袋和身上挨了几下,嗷声悍不畏死地冲上来了,高帅吓得心胆俱裂,几乎是无意识地眼看着瓶刺扎进了自己的肩窝上,尔后胯下一疼,就势骨碌碌被踢得滚到车下。
嘭,又一个被砸倒了,灯光下翻着白眼失去的意识。
啊,又一个挨刀了,捂着肩膀凄厉的喊着。
艹你x,胡乱骂着叫嚷着,追打着四散逃开的人,谁也不知道打得是谁,有的打了半天才发现是同一伙的,发现了顾不上道歉,艹了家伙找着看不顺眼的,继续打。不知道为谁而战,不知道为何而战,生活之于最底层浑浑噩噩的人们叫做打拼,打架和拼命。
当人回复到本能,仍然是野兽般地互相嘶咬。几十人的恶拼持续了十几分钟,随着倒下一地和四散奔逃的渐近尾声。几十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