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呐,人才,你说像咱们这种人才都埋没了,得多可惜呀。”陈宦海笑罢直指着单勇和自己,几乎相见恨晚了,又请教若干细节,好像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甚至于单勇还举了案例,说得是中粮和某葡萄酒公司的侵权官司,合同标的一个亿,直接按非常获利计算,倒让葡萄公司赔了一千五百多万,单勇直教唆着:陈哥啊,他们现在每天几万的利润,都是您的啊。
三个其乐无比了,好似的五百万已经唾手可得了,陈公子看样倒没什么心机,反倒是这种柴占山打断了单勇话问着:“先别瞎高兴,我说单勇,咱们可是初次见面,你真准备把商标就这么白给我们?”
是有点怀疑,陈宦海闻言也是笑着道:“是啊,就单勇你现在的本事,也能讹点吧?要不咱们一起讹,后台分钱?”
“有您二位罩着他们,我还真不敢讹,你说这事让我跟你们分账吧,我又觉得资格不够,别干得越位了让那位老大收拾了我就不划算了,所以呢,我还是决定给您二位,不过附加一个小小的条件如何?”单勇征询地问,很谦卑,那表情让陈少说出不来的受用,大气地一挥手:“说吧。”
“换三个人。”
“什么人?”
“在看守所关着。”
“你是说上次打架被西苑分局逮走那三个穷横?”
“对,就他们。”
陈宦海一听这个条件,有难度了,难为地道着:“不好办,这三个穷光蛋愣是没人往外捞,连他妈送冬衣的都没有,早转到起诉程序了,我明跟你说,肯定是伤害罪,最低也得个劳教。”
“是啊,保外、就医、缓刑、立功情节……办法好像多得是嘛,陈公子,您要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我还真不敢把商标权给您,万一您卖不了个好价钱,可白瞎了这好玩意了,其实说白了,只要有权有钱有势的家户,拿着这东西都能讹出钱来,您说这条件,不过份吧……”单勇隐晦地道着,在这个条件上决不让步了。
柴占山讶异地看了单勇一眼,心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