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金量这么高,要真是这么高的话,那陈公子看来可就亏大发了。不过可能吗?
“你逗我玩吧?”陈宦海张着讶异地问,有点脱出他的思维能力了。
“我给您算一笔账,你自己掂量,半个月前,也就是潞华厂没有统一经营之前的数据是,每天的屠宰量是三十到五十头,按平均四十头计算,每头催肥驴在400斤左右,净肉率百分之四十五左右,也就是说每天他们的出货要有七千斤左右的鲜肉,以肉联厂的一惯作法,他们不可能不往鲜肉里掺冻肉降低成本,行内通行标准是三成,也就是说,每天最少要出货不低于一万斤……按这个最低标准算,即便是批发价出货,去掉人工、场地、送货、水电等等费用,斤肉的纯利润,在三块七毛钱左右,要是算上潞华厂的零售,这个利润要更高,这三家联合,月盈利绝对在百万以上。
现在增加了九家挂牌经营统一出货的门店之后,他们的利润肯定摊薄一部分,不过销售还要翻一番,这样的话,利润还会更高,况且这还只是驴肉,不包括附件及其他产品,要把那些加上,恐怕除了偷着数钱乐的人,没人知道他们真正赚了多少……不瞒两位哥哥,我干了一个多月,挣了七十多万,潞华厂那店,可比我的店大一倍不止……光投资就上百万了,不挣钱,他有毛病呀往进砸那么多?”
单勇侃侃说着,有理有据,说得陈宦海和柴占山凛然变色了,知道潞州的驴肉生意水深利厚,可不接触那行,也没想会厚这么程度,不过也能想像得到,连保护伞都需要的生意,肯定利润薄不了,柴占山虽然不知道陈公子从潞华厂店拿多少钱,不过他想像得出,九牛一毛而已。
“嘿哟,默默这个小王八蛋,怪不得天天哭穷,还大把大把拿钱。”陈宦海郁闷了,极度郁闷了,此时果真有一种被欺负了的表情,好不委曲。就是啊,哥拿的那点钱,要这么算起来,连他妈驴下水都算不上。
这表情一出,单勇知道鱼快上钩了,此时跳出了多曰来的纠结,心明如镜,心一明,嘴就利索,嘴一利索,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