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自若的单勇讷言了,屏住呼吸了,表情僵硬了,甚至连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也开始慢慢有了硬度了!
能让男人变化这么强烈的唯余一个解释了:美女。
对,美女。一对,一对身材近似、发型相同、甚至脸蛋都相似的姊妹花。
这是一个并不觉得很暧昧的环境,明艳灯光照着洁白房间,一尘不染,宽大的玻璃隔间里,两位几乎身无寸缕的美女正用轻柔的动作摇曳着玉臂和腰肢,上面坐的像坐莲的观音姐姐,娇喘微微,香汗点点;蹲着的如新绽的雏蕊,指若春葱,臂如凝脂。两人正为一个俯躺的男人服务着,那人是谁此时绝对不会比这一对貌似姊妹花的美女更有吸引力。
哦,不是**的,单勇看到了蹲着那位美女起身,背后一条细细的,白色的,和肤色几不可辨的胸带,俏白浑圆的臀间,同样有细细的亵裤被隐没在肉色中,如果想看得更清楚,恐怕得掰开细瞧了。
一瞬间的发现让单勇鼻子酸了酸,有点充血的感觉,强自忍耐着……这不是色.情服务,明显是两位美侍给一位老板压背、修指甲而已。那位躺着的老板像是惬意地小憩了,旁边精致的矮几上,还放着一杯阔口杯斟满了饮料,琥珀色,杯口嵌了一片柠檬,杯里浮着一颗樱桃,精致得像这里的环境,像这两位服侍妞,无可挑剔。
两人进门时,那两位美女仿佛浑然不觉似地,并没有一丝一毫中断,轻柔得动作持续,而单勇的眼光却被那摇曳的腰肢和胸垂吸引着,晃呀,晃呀,晃得两眼冒光,心里暗暗地道了句:
妈的,这才叫生活。
只知道脱了衣服掏家伙干的那叫禽兽,而像这样,脱得仅剩一点,玩得有声有色、看得香色满屋,这叫……懂生活、有情调的高级禽兽,那是每个男人奋斗的终级进化状态。
柴占山饶有兴致地看了单勇好一会儿才上前轻叩着镶金玻璃框,使了眼色,伏在那男人身上的女人附耳轻声说了句什么,那男人挥挥手,这两位**小羔羊才轻轻地起身,一抽丝质的挂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