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爽了,这道叫芙蓉雪鸡汤,是我们哥俩创意出来滴,钱哥,你知道这道汤最牛逼在哪儿?”雷大鹏得意地问。
“当然是这小野鸡了,稀罕呀。”钱默涵很崇拜地道。雷大鹏摇摇头,眼睛看向小慧了,那姑娘笑笑道了句:“应该是石锅、柴火,和这里的配料吧,我看着有冬笋片和虫草芽子,功夫下得不小。”
“错啦……关键在这一锅水上,你们想都想不到这锅水是怎么取到的。”雷大鹏得意地看到了两人都没猜对,自问自答着:“这是松枝上取雪化出来的水,要不为啥叫雪鸡汤,不叫野鸡汤呢?而且是初雪嗳,这跟小妞那初夜样,可遇不可求啊,要不我说你有口福。”
雷大鹏胖身蹭着钱公子,两人相视歼笑一对,那小慧有点脸红,但凡这个时候,单勇都不太敢插嘴,生怕被雷大鹏糗得下不了台,此时他有点怀疑钱公子的来意,猜测到的来意似乎早了点,如果真为那个来意来的话,单勇倒觉得陶成章有点失策了,就这么个贪吃好玩的哥们,你能指望他办成点什么事?
这杯来盏往,啃肉喝汤,吃喝得那叫一个爽,正经八百的事钱默涵那是根本没想起来,席间雷大鹏却是记挂着亲爹亲妈和干爹干妈,就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敢情这村里支摊打麻将呢,也就单长庆闲着,从邻居家回来,连拎了几个大盘唤着儿子又舀了盆鸡肉加汤给那几位下不了场的送去。
单勇一走,雷大鹏和钱默涵这杯盏可没放下,小慧几次要提醒,可不料钱公子喝得兴起,根本没当回事,实在是食逢美肴、酒逢知己,那怎叫一个快意了得。直到单勇回来,哥仨又喝了若干,两只鸡啃得剩了堆鸡骨头,两胖子一个打酒嗝,一个打饱嗝,这个偶遇才算到了尾声,钱公子倒也算个妙人,这白吃吧,不好意思,硬要给塞钱,还塞得不少。单勇和雷大鹏是坚决不要,辞让了一番,直叫着小慧把钱哥搀着,大过年的,上门都是客,谈钱多伤感情不是……这哥俩的豪爽把钱公子感动得那叫折服不已,直邀这哥俩回市里玩去,这个却是不行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