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伸到酒杯里也浑然不觉。
“陶陶……那这……让我…怎么帮你!?”半晌宁佳省过神来了,难为地看着陶芊鹤,甚至有点推托的心思解释着:“我和他其实好多年根本没联系,我都不敢相信他成了这样……本来我们关系挺好,还坐过一段时间同座,高三毕业班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听到他家出事的消息,他当天就消失了,像我们这号富家子弟,谁家出事了,谁家倒台了,都是当笑话来谈的,过了一星期见到他,直接去学校扛着铺盖卷走的,就那么走了,脸阴得吓人……后来我和雷大鹏去他家找过他,才知道那事很大,他爸快不行了,不但店转手了,连家里房子也卖了,这事对他的伤害肯定很大,你知道,像咱们这种家庭出来的,打死也要充个门面,穷死也要脸面。可你看他,咱们遇到的时候他是个什么样子,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整个换一了个人。像个乡下进城找活干的,都那样了,说明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包括他自己,当然,也包括我……”
“不,他很在乎你。”陶芊鹤轻挹着酒杯,美目眨着,看着依然清纯,梳着个发髻显得很萌的宁佳,笑了笑道:“否则,他不会有意识地疏远你。”
宁佳刚倒了酒杯里的残酒,说得有点落寂。闻得此言,心里一动,手一颤,杯子碰着食盘,叮声响了下,两人似乎都注意到了这个失态,相对无言中,宁佳意外从陶姐的眼光里看到一种不该有的情绪。
似乎是女人间通常的那种: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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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对于已经上山,车停到响马寨村边的钱默涵来说,感觉却是迥然不同,满目的苍翠,环伺都是高矮不同的山峰,这里几乎被森林公园包围着,不远处就是全省唯一一个人造滑雪场,下车的第一感觉是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几乎新鲜得要把胃炸开似的,让人激灵灵地打个寒战。
再看这地方,依山而建错落的小楼房,斜顶、兽脊、房屋四角保持着潞州勾心斗角的传统建筑风格,不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