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只是太耽于眼前所见的浪漫而已。
那么我不想他!?
似乎这个定论也不能成立,每每朋友谈及的、父辈叔伯们私下聊起的,总能隐约地听到他的事,他就像个魔障一样围绕着自己,想甩也甩不开。
彷徨着,游移着,此时也陶芊鹤也说不清心里的感觉,都无法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那一夜过得是那样的激情和难忘,没有遇到他之前,连陶芊鹤自己都不敢想像自己会那样地欲求不满,一次一次被他撩拔到高.潮,那或温柔、或亲情、或粗鲁的亲昵,好多次让她在孤寂的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却抚摸身边并不存在的那一位。
毒药,他是最毒的那种……陶芊鹤想到宁佳这句话,又暗暗的骂了他一句牲口,如果说她仅仅耽于**上的**而让她念念不忘,那该多么让人羞于启齿呀!?
想到此处,女人的矜持又在做怪了,虽然说脱了衣服什么事也能干,可穿着衣服的时候,有些事总是还要顾及脸面的,总不能让他当成是我主动送上门的吧?这一下让她萌生退意了,却不料此时恰恰在视线中看到潞丰绿色食品开发公司的铁艺招牌,招牌后是偌大的场地和粮仓,远远地从路上看来颇有视觉上的冲击力,让陶芊鹤下意识地放缓着车速,缓缓地开进了这个畅着大门的场地。
很热闹,送货了两辆厢货,像是新购置的。进出突突突的柴油三轮车冒着烟,让陶芊鹤不迭地躲了躲,躲的时候看到异样了,一辆奔驰商务车泊在一间仓库不远,这车她认识,是左氏铝锌化工的,去过驴肉香火锅城,那是酒店招待的上宾,稍等片刻,从里面出来的果真是那位谋过一面的王义豪经理,不到四旬的年纪,在潞州这个不大交际圈子里,王总也算个钻石王老五了,前一任女友就是位服装设计师,陶芊鹤对此倒是多有耳闻。
咦?女人,相跟着一位出来的是穿着风雪衣,身材尚可的女人,大红的风雪衣配着黑裤子,还戴着袖套,很没品位的打扮,和王总握着手,送着人上车,车倒回来王义豪看到了陶芊鹤,寒喧了几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