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史保全悻然道着。打心眼里有点佩服单勇,要论狠,单勇比土匪村的一点不差。
史宝英不说话了,吓住了,眼神凛然地看着老父亲,看来那天两人在楼上商议了一天,敢情就是这些烂事。
“都过去了,不提了……我是说呀,现在这事我咋个就觉乎着有点不对劲呀,就按一斤他提走三块多钱,这两个月也挣走二三十万了,总不能把这金窝银窝往外扔吧?”史保全狐疑地道着,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可偏偏说不出阴谋出在哪里。
这个事史宝英也知道了,在她看来,无非是这利润实在让人眼红了,屠宰坊的用了十几个人、卤坊的老柱又带起了二十几个人干活,个个都挣得鼓口袋了,更别提送货的直接就在城里干的三孩、根娃、大彪几个了,辛辛苦苦一年养不得两茬肉驹,不过挣几千块,要是像根娃他们在城里月月拿几大千,谁可能不眼红。村里早吵翻天了,抢着到屠宰坊、卤坊干活的人不少,还有脑筋活泛点的,甚至商量着也到城里开家店。你给外人供货,总不能不给村里人供货吧?
“那你都说了,没有驴园的食材和配料,他就什么都不是,离开了史家村的靠山,他能扑腾到哪儿?”史宝英赌气似地说到。
“我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我就是觉得那儿不安生。”史保全疑窦重重地说道,又问着女儿道:“前段时间他跟你说那什么机械加工咋回事?”
“就知道你没听进去。”史宝英怪了句,细细说了遍,当时是单勇觉得纯手工制作费时耗力,建议在原汤原汁的基础上增加几台绞碎和压制设备,减少人工,增加产量,这事被史保全一口回绝,那配方依然捂得很紧,怕是当成单勇有谋这份配方的心思了。
说到此处,史保全又有了个想法,不确定地问着女儿道着:“你说他是不是觉得被咱们攒在手里觉得不安生,想干脆来个痛快,捞一笔就走?”
“也许吧。不过爸,我觉得办事要凭良心,不能太过份了。”史宝英道,还是觉得把店收到史家手里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