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芊鹤道。
“不是,你不知道,我这个月都找他六回了。”雷大鹏竖着指头做了个手势,脸色好苦。
“六十回都不多呀,你们不发小么?”陶芊鹤还是不解。
“这样说吧,我找了他六回。”雷大鹏侧头,小声道着,然后道出原委来了:“都是借钱,你说我光去借不还,我不好意思见他。要你,你好意思去呀?”
陶芊鹤听愣了,然后看着雷大鹏这贼忒忒的样子笑了,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问:“哦,是这样啊,以你的身家不至于还不了吧?借了很多。”
“多倒不多,可咱暂时没来源呀。”雷大鹏得瑟着指头掰乎着:“一月工资加上补助才一千多,又不好意思朝我妈要,没办法呀,现在我们哥仨都穷得搂裤底了,就他赚钱,不找他找谁呀?”
哥仨?一听这茬,陶芊鹤留了个意,讶异地问着:“你说是小栗和小白,你们仨不会……”
像是想到了穷成这样的原因了,雷大鹏又是更难为情地道着:“可不,您都猜着了吧,本来想泡个模特妞拽一把,谁可想这成本忒高了,喝个咖啡吧,百把十;下个馆子吧,好几百;去哪玩玩吧,又得好几百。不花吧还不好意思,我们哥三从富二代已经直接进入赤贫状态了,就差卖精卖血去泡妞了……”
雷大鹏得啵着,那样倒是恨不得卖精卖血,看来屡借无还也是情非得已,这样子惹得陶芊鹤哈哈笑着,直说不找她借呀,雷大鹏可更不好意思了,总不能借陶姐钱去泡人家手下的妞吧,传出去多不好听不是,陶芊鹤再邀,雷大鹏是死活不去见单勇,不但不去,还说了句他店要转让了,去他店里干什么?还没准在哪儿玩呢。
这一惊非同小可,惊得陶芊鹤笑意顿失,惊讶地一把揪着要跑的雷大鹏问:“转让店面?不可能吧,你听谁说的?”
“昨天晚上我爸说的,我爸都骂他败家子呢,不过他是老板,我爸还得听他的……反正我是不去啊,你打电话找他吧。我走了,我学反腐倡廉去了啊。”雷大鹏找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