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其他几家的货窜过来了,大辛庄、北石店、南城都有肉联厂。”
“不会,他们那水平和咱们差不多,就这味道,除了老字号他们做不出来,也不对呀,老字号就那么几家,他们的产量还不够自己销呢,至于低价批发给摊位么?”张会计嚼着,狐疑的说着,好不纳闷。
司机想起什么来了,道了句:“咦!?对了,张会计,我可听说,晌马寨的驴肉的地道,是不是那儿有人做这生意。”
“瞎扯淡,那山上运输成本、销售成本得多少,他整上驴往那儿放去?屠宰怎么办?加工坊要建那儿才叫脑袋被驴踢了呢,没准谁应了个名扰乱视线呢。”张会计很专业的驳斥道。
莫衷一是了,对于市场的新进入者虽然不甚了解,不过这些常年在副食行业摸爬滚打的人心里都清楚,防患于未然比将来亡羊补牢的成本要低得多,真要等人家成了气候,就不那么好动了。
当然,当务之急还是查清来源,张会计拿着几份样品回了位于紫坊路的肉联厂,老板正等着,也是把样品切片,细细尝了尝,自古上党驴肉之乡,做副食生意的都是一张好嘴,能吃呗。厂长王守义几口嚼着问题就出来,直讶异道:“不对呀,这谁脑袋被驴踢了,做这么好批发给小贩去?”
人分三六九等、人吃的自然也分三六九等,像街边路旁的熟食摊差不多都是供应屁民草根的吃食,大部分都是批量从养殖基地组织冻肉,做工也简单之至,就是肉联厂的烤箱锅炉烤煮出来的。要做到面前这份食材的水平,那得文火慢熬,而且选材应该不是冻肉。
两人相视,一般地郁闷,王厂长又尝了块不相信地问着:“这……是你从熟食摊上买的?”
“没错,现在常来咱们厂进货的熟食摊一多半都有这玩意,是个面包车送的货,不知道那儿来的。”张会计道。
“价格呢?”厂长问。
“四十四,批发和咱们一样。”会计道。
“数量呢?”厂长问。
“不知道,我走了七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