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彩礼间徘徊和挣扎,笑了笑,故意地问着:“妈,你不会图人家家里有钱吧?”
“少来了,妈像那种嫌贫爱富的人么?”滕红玉不屑地道,推了把儿子,不过又有点不舍地道着:“不过要说起来这家还真不错,攀上这家亲戚,彩礼都够我儿子后半辈子花销了。”
“妈你再扯这个,我去人家当上门女婿,不管你俩了啊。”单勇火大了,老唠叨这事,滕红玉悻然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就我儿子这能干劲,还用得着吃软饭么。
不过一回头话又来回了,有点不忍地又说着,其实软饭也不错,起码不用这么劳累了不是?
单勇被老妈说得那叫一个忽上忽下,直告辞出了家门,要走时,老妈却是又奔出来,塞了瓶水,还怕儿子渴着似的,不但塞水了,又撑着袖子直给儿子擦头上的汗,那殷勤劲道,直当儿子还是个没成年的娃娃,单勇算是没治了,不迭地逃也似地离开了。
下午下山,这一天的辛苦又要开始了。
也许辛苦对于单勇来说并不算什么,家境由富而贫,眼见父母做难,他一点也不介意早点担起家庭的负担,不过对于他心里潜藏的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却是无法接受看不到未来的辛苦,活得像贤弟那样有所有份理想可供坚守,单勇知道自己没那水平;活得像雷大鹏那样混吃等死,单勇知道自己没那底子;而活得像史家村这些爷们一样浑浑噩噩、像左右同学一样中规中矩,单勇的心里却又有一千个、一万个甘心。
因为心有不甘,所以才觉得处处艰难。
最不甘心的是,在驴园看到的机遇,而且尝试过无数次觉得可行的事,却抓不住这个机遇,就自己一个空人破车一月都挣几千,如果有这么史家村这么一个生产基地,再有一个组织好的销售队伍专事批发零售,那在这个驴肉消耗惊人的城市能挣多少钱真是个天文数字了。
很多事,是从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开始的,单勇觉得自己做得够多了,做了足足四年,仍然是没有跨出关键的一步,这一点让他有点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