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俩**队长也是看人下菜,净把这烂事给咱们摊,八成等着看咱们被打发呢。”大胖道。
咦?敢情里面还有黑幕,雷大鹏诚心求教着,这两胖子倒也不隐瞒着,直说着今年招了六十多位协管员三高标准,啥呢?个子高、学历高、水平高,就靠这帮人重塑城管形象呢。可除了三高还架不住说情的,于是就有了在座三人以及那几位歪瓜裂枣队员,这队员里嘛,也分个三六九等,比如那四个留在局里当内勤的,爹不是建委的、就是公安局的;还有同样在队里没出外勤的那仨,虽然低了一级,可人家爹起码也是个科级以上干部。
反过来哥仨就不一样了,大胖爹是地税上的一个小所长,二胖爹是质检局的一个小科长,花了好大力气才把没地方去的儿子塞进协管队凑个数,等着机会找个工作。两人宅家里的时间都不短了。
“我爸好歹也是北城区的大队长,不能这么怂吧。”雷大鹏不相信了。
“大鹏,大队长不算长,放屁也不响;所长、科长都不算长,熬白头发也难上。咱们出身不行呐。”大胖深有体会地说道,否则也不会宅家里三年了。二胖又要劝时,雷大鹏听不下去了,直摆着手道:“没意思,说来说去都爹呢,出来混得靠自个,我大哥教的,什么时候给你引见引见,想当年我们在学校那是什么气势,我们兄弟几个振臂一呼,领着千把号学生,砸逑了他保卫科了。”
“哟,好像有这事,我一发小在潞院,好像闹罢灶来着。”二胖道了句。
“是你干的?”大胖不相信了。
“我哥。干哥。我们兄弟几十个呢,一招呼好几百号人。”雷大鹏得意地道。
后面这俩又被惊了下,无从辨明真假的时候,虽然不敢全信,可也不敢不信,走了一段路,大胖二胖使着眼色,二胖凑上来说着:“雷大鹏,我们可是好心好意,太东小区这块你来以前出过件事。”
“什么事?”雷大鹏问。
大胖二胖一人一句摆活着,敢情这个小区门口正对太东路,说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