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次价高、假冒伪劣;是保卫科和某些居心不良的人坑瀣一气,从穷学生的身上榨油水。你当然无所谓,你知道咱们潞州是个老区,穷成捉马乡这样的地方并不稀罕,真是这样的地方出的大学生,他们的生活费有多少?一天平均不到十块钱……就这十块钱,不但份量不够,还吃着假冒伪劣的调料油料。你好歹也是党的基层组织的人,你自己说说,我和你,咱们俩谁在为虎作伥?”
单勇轻描淡写的撂了一堆,听得王华婷两眼瞬间扩大了一圈。
是啊,从来也没有这么想过。食堂的夏胖子被质检上查了,犯的事已经铁板钉钉了,那这样的话,以前学校维护后勤秩序的作法等于给歼商修桥补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说不上来了,王华婷把水放到了嘴边,无聊地呷了口,看来这个自己有意发现的独处机会并不怎么好,刚刚开始就有点变味了,又像以前针尖对麦芒了。
王华婷一愣,单勇乐了。好歹这位党花支书曾经在全省联校大学生辨论赛上大出风头,此时的讷言,倒多少让单勇有了几分得意之情。
这两个人的感觉很微妙,其实不管谁也不介意和对方搭讪,正是因为姓格迥异才有了异姓相吸的结果,而且在针锋相对中那种心理上的揣度、较量,对于心思颇重的人都是一种僻好。
王华婷看来也有这种潜质,被单勇噎住之后,仅仅是愣了几秒钟,然后眼神慢慢地缓和了,狐疑地看着单勇,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说着:“我承认我是无意中为虎作伥,可我觉得你有点官冕堂皇了,怎么听着你比我这个优秀党员还高尚了?”
“呵呵,有吗?一般般吧。”单勇笑着问。
王华婷也笑了,笑着隐晦地说着:“别以为党员都是傻瓜啊,罢灶是体育系带的头,体育系的背后应该是宋思莹,宋思莹又是后勤常校长的亲戚,她进学校就是这位后勤校长铺的路,不过她从来就不把自个当学生,而是自以为是后勤校长的代言人。现在接手食堂的,我不用猜都知道应该是常校长的嫡系,外包出去,每年上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