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不料难不住单勇,单勇笑笑道:“巧合一次足矣,过了今天,谁还想明天呢!?”
左熙颖被单勇有点傻乐的表情的逗笑了,笑着手指点点,要再说句什么的时候,单勇马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这样子倒把左熙颖逗得再一乐,自己要说什么也忘了。然后……然后两人就相视而笑。
这笑里虽有拘谨,虽有局促,但似乎二人之间并没有陌生,仿佛已经相识已久、仿佛又是久别重逢,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单勇几次望着眸似秋水、厣赛百合的师姐,几次想出声都欲言又止,似乎生怕那一句说不对惊走佳人。半晌还是左熙颖出声问着:“你这么煞费心思骗走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企图?”
单勇一愣,没成想这么开头了,都说漂亮妞太妖、富家妞太横、气质妞太拽,这有才妞呢,那叫刁,师姐怕是既拽又刁的那种,这话问得,如此直接,单勇一梗脖子,嗫喃了几声,看着左熙颖笑吟吟的表情,像是并不介意,这下大胆了,笑着道脱口道:“玩呀!?你不就来潞州玩来了。我带你一块玩去。”
“玩!?”左熙颖眉头一皱,这个词对她有点新鲜了,对于她,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计划式进行的,留给玩的时间还真没有多少,即便观光也是从商业化向政治化过渡的一个幌子。
“对,就是玩。玩高兴了就是企图,你不想呀?这也是个哲学问题呀!”单勇严肃道。
“这是个什么哲学问题?”左熙颖一愣,无从明白单勇的思维。
“大多数人还不就吃喝玩乐,这是大众人生哲学。”单勇一摊手,撂底了。
左熙颖被单勇的严肃逗得一笑,是抿着嘴那种忍着笑,故意给单勇出难题一样,说了句:“这种哲学生活恐怕不适合我,我还真不是来潞州玩来了,我父亲有志于当地的民俗文化的研究和保护,准备筹建一个民俗文化馆项目,我给他做做助手。”
“那你问我呀,一看我这长相这么高大、英俊、威猛,你不觉得是潞州的土特产呀?”单勇得意道,这夹七杂八,说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