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勇笑着关门问道。
“怎么了雷哥,没见你这么懊丧过啊。”司慕贤也关心地问道,像雷大鹏这没心没肺的姓子,鲜有事能让他这么不开心。
雷大鹏呢,从来肚子里装不下二两货,有什么委屈要不说出来能把他憋死,这不,别人一问,呼声又坐起来,直瞪着单勇和司慕贤道:“你们俩害我。”
“啊!?这从何说起,我们要害也不会害你呀,多没智商上的优越感。”单勇笑道,司慕贤也跟着乐了。两人一乐,雷大鹏更不高兴了,拍着大腿叫嚣着:“还说没害我,两人做的什么东西,把老子吃坏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连跑了七趟茅房,吃了六颗泻痢停才止住。睡都没睡好。”
“不能吧,咱们一锅里吃的,就你拉肚子?”单勇关切上了,不相信地问,司慕贤怀疑地问:“是不是你吃得太多了。”
“少扯蛋,我那回不吃这么多,而且正因为一个锅里你们没拉肚,凭什么我拉稀,这就是你们害我的证据。”雷大鹏找着后事了,逻辑严密,思维清晰,还真让人无可辨驳,司慕贤想了想,实在想不出能说服雷哥的办法,看着单勇,单勇盯着怏怏不乐的雷大鹏猛地爆了一句:“昨天钓鱼,你是不是偷吃鱼饵了。我说怎么没钓到大个的福寿鱼。”
“没有,绝对没有。”雷大鹏惊了一下,摇摇头,眼珠子乱转。
一有这表情,单勇知道自己猜对了,笑着道:“哎哟,大鹏,这事怨我,忘了提醒你饵料和窝料里都下了药,那药名叫大黄,不但能增加饵的香味,而且能加速消化和排泄功能,鱼就脱了钩,还会来咬……那鱼那么笨,逮啥吃啥,大鹏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吃鱼的饵,不过你弄肚子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自己想想。”
没说完,司慕贤早笑作一团了,雷大鹏败露了,咬牙切齿,哭笑不得,指着单勇要斥句什么,却是憋不出那句话来,气得呼咚声一栽到枕上,气咻咻地说着:“尼玛不早说,给鱼下料下老子身上了,坑死我了。命苦呐,交友不慎呐,哥的菊花现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