哙听他一问,忙道:“没没,啥事都没有,你可不能多问我啦,嘿嘿,就是问俺,老樊也不会说的!”
灌婴被弄得满头雾水,心想为何他道,即便我问他也不说呢?这屠狗的今晚可有些古怪!
龙天羽听到樊哙二人的对话,心中暗笑,回头道:“樊将军,今晚你就痛快喝酒作乐,等明日就尽心去做好防御工事,可不能一直都心不在焉,反误了大计!”
樊哙忙道:“好,俺今晚就大碗大碗地喝那烧刀子酒,谁来跟樊某人比酒量?”
夏侯婴笑道:“樊大哥,你那肚子天生就是盛酒装饭的,我们正常人的肚瓜,可比你不过啊?”
樊哙听着语气不对,双眉一竖,喝道:“嘿,好你个夏侯婴,你不是变相骂俺酒囊饭袋、不是正常人嘛?”
众将领哈哈大笑,转眼间已来到南街,遥望一处灯火极是辉煌,灯笼挂满街道,旌旗飘展,特别是凤舞楼前站满的人群,张灯结彩,如同白昼一般。
龙天羽骑到近处,曹参带人列队迎接,场面热烈空前,龙天羽下马后,对着曹参道:“又不是开灯火晚会,搞这么铺张干什么?当心治你一条扰民的罪过。”
曹参失笑道:“这可不怨我,末将只负责带人封锁现场,那些是百姓自愿张灯剪花,恭迎沛公的到来,还有老鹁与楼主都亲自挂彩头,等候主公的驾临。”
一位中年男子方圆大耳,眉毛相连,显得老气横秋,精道狡猾的样子,一身湖绿缎子的楚袍,腰间束着一根葱绿系带,造价不菲,衬得颇具阔气。
他上前恭敬鞠了三躬,说道:“小的就是凤舞楼主蒲荣,幸亏有龙将军镇守彭城,造福一方百姓,才使小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免受秦人欺压残杀,今晚沛公及各位将军所有花消,都是小的做东,分文不取,以表达小的对龙军的感激之情。”
众将听着老板的话,均想:“嘿,这家伙真会说话,几句不离生意经,面面俱到,既称赞主帅,又不忘套人情,难怪把凤舞楼经营成为彭城最大的青楼场所,果然有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