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军官都是跟寄奴打过打仗的,见过血,有些人也厌恶在平时表现出战场上才有的样子。所以看上去还是蛮人畜无害状的。
“递军符!”寄奴只一句。下马用手绕上缰绳,轻轻拍打马脸,一手拍了下衣服,以便弹去灰尘。
“满面尘土谁认识!”
后边说话的是跟屁虫公孙康,他已经决定倒向吴越太上王一边,所以现在也开始以汉臣自居,觉得住在雒阳也没吃亏。毕竟整天跟那些帝国最大实权者身边,总好过在乡下做土财主。
“口令!”斗长一丝不苟,并没有因为兵符而立马放行,还不忘问进营口令,人还是站在木栅栏后边,作出随时作战厮杀状。
常规进兵营有两种,一种是在门口等待门哨呼唤里面头头,然后带进去。一种就是要回答口令,出示证件。
“鲋羹!”寄奴的伴骑高声回答。
这军营口令简单,一般也是以常见东东做,有时候就是菜式的名字,比如鲋羹。美味的鲫鱼人人爱吃,但是骨头大家都不了,这个做口令也是蛮有意思。
2500人除去值班镇守门岗岗楼的哨位外,都集中起来,校场上大红旗帜飞扬,隔壁餐饮洗衣服务承包商社的员工都隔着营垒观看里面的集合。
“哈,原来那小将军竟然是吴越太上王最得力的大将啊。”
“可不,人家在南洋整整屠杀了数万土著,堆砌的人头数丈高呢。”
“不对,是整整屠杀了有十万多野人,野人肉干到现在还没吃完。”
几个八卦的服务商社员工集聚一起,难得空闲时间,看看人家也好玩,看来要训话,不知道又出啥事?
“啊呸!”寄奴血血盆大口一张,槟榔渣滓被吐在眼前。满脸的潮红,看上去就如醉酒一般。
这吴越军来自南方,自然槟榔也入军中。那些喜欢醉酒感觉的士兵,开始以槟榔替代酒。毕竟军营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士兵虽然是新兵,被募集时都一一谈话过。愿意去边疆建功立业的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