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的蜜饯糖果。
“货郎儿,我这废锄头,算几价!”
货郎不光卖东西,还回收一切可以换钱的东西,当然以物易物也是很常见的方式。
“市价一斤废铁五文,咱们不亏您,算七个钱一斤?咋样!”货郎看着那个卖锄头的老汉。
“这价压的!我买都几十钱,现在卖了还只值十几钱啊!不卖,自己打铁算了。”老汉还是不舍得。
“老人家,现在人工贵,您那废铁回去还得重新融了,烧火钱都大咯,还要重新打制,哪能把废铁算器物价呢?”货郎不甘心放过这个小生意。
“不合算,还是自己修修看,看能改什么。”老汉自言自语。
“货郎儿,我让您带的花布有了没?”
“大娘,我哪能忘呢。看看,在这里呢。”货郎翻开一堆东西,被白麻布包好的花布,细碎花布。平常人家平时衣服最好料子,毕竟织锦丝绸不能用来做工作服。
“嗯!真是漂亮,价钱还是咱们说定的那个!”
汉朝一匹是四丈长,吴越制度是三十米,汉朝是2尺2寸宽,和现在少数民族自家织的那种很像。吴越不会这么,毕竟都机器生产了,加宽很多,考虑到机器和传统习惯,吴越大王做出的规定是一米宽为标准。所有机器织布一匹必须是三十米长、一米宽。所以吴越的布和大汉原来的麻布一个价格,但是实际上是降低四成多。
“这一匹你全要去,按价格算是一千多,我算你九百,怎么样,还有比我卖货更实惠的么?”
“一匹全要了可买不起,也用不掉。”
“大娘,你不会和人家一起买,这样合算啊。要不你自己买去,然后再让给那些要做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你还能赚个衣服钱来呢!”
“这个,我也拿不出这些钱来。”
“你儿子不是庐陵郡郡府的文书么,一个月也有十千!”
货郎这话一说,乡里乡亲的都咂巴起嘴来,最近吴越为了稳定,加了次工资,但是实物工资部分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