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诺!”
吴越大王要亲自审问!毕竟这事很古怪,两百多刺客,好在这些刺客不过是收买的亡命之徒。
“提那个最最肥的过来。”杨晨毓指着那个微胖的大家伙,好壮实啊,可惜两条腿都被刺残废了。
“你说说看,谁派你来的!”
“啊呸!”
“不说是吧!”杨晨毓微微笑起,“好壮实的家伙,看来胃口不小,带下去,给丫的灌金汁琼浆!”也就是灌粪尿水,直到你说为止,不说就灌死你。
壮汉忍着恶心,“爷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很快叫骂声被呕吐声替代,长柄漏斗直接插到食管,呕声连连,被绑在木架上的壮汉不得动弹,只是口朝天,那个长长的漏斗柄已经在喉咙下,一个马夫捏着鼻子,不知哪里搞来的屎尿一大瓢猛的就灌下。
杨晨毓没有看那个嘴硬的家伙,指着那个最瘦的家伙,“带过来!”
“诺!”几个士兵一把拖起那家伙的头发,直接拖到杨晨毓面前。
“你愿意合作么?”
“哈哈,爷爷死也不惧,奈何?”
“死鸭子嘴硬!”杨晨毓没有恼怒,“反正你不愿意说,行!有种!那就成全你!拿木炭来,塞进他嘴里,把他舌头烫到不能出声为止!”
“啊~~~”及其残酷的刑罚,吴越大王杨晨毓不是那种心软的人,这俩就是敬候的鸡而已。半响都半死不活了,士兵们过来问怎么办。
“老规矩,竖木头,下面进去,口中出来!”杨晨毓还是蛮喜欢欧洲和非洲最喜欢用的酷刑,一根木棍从肛门内插进口中出来,就这么竖在路边慢慢腐臭。由于这个刑罚一时半会不会死,会痛苦上老半天。
俩不会交换的人抽搐在尖木桩上,看着还活,其实只是最后时刻的挣扎而已。其它被活捉的开始动摇,有低头看脚,有发抖,有哭喊的。
“好好说,寡人免你死!不说的,恶死!”杨晨毓下达最后通牒,他没有多余经历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