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策,也不能说庶子什么,但是习惯还在。大家把第一个妻子的男孩子作为嫡长子对待的。吴越不大征发劳役,平时都是雇佣制度,而粮赋是实实在在的,所以这嫡长子也显出地位来。
“这个粮食,最好能把一部分调剂到堪察加去,那边还是不能足食!”糜芳说起粮食来,忽然觉得堪察加最近加大了流放犯人力度,粮食吃紧!
“一船运去,损耗几分?”杨晨毓也想搞明白,毕竟数据不是能常常记住,很多数据也在飘忽不定中变来变去。
“婆罗洲去往堪察加,走远海深水最快,万里路,两三月行程。五百吨运粮船,船员十五到二十人,一天两斤半定量,算来回得有百五十天,算两百天,也需10吨,外加损耗2个点,也有20吨的消耗!”糜芳对船运很熟,自家也好,帮大王帮办也罢,都算得很精确。
“唔,那就你算算看,到底要往那边运多少,毕竟路途太远,发令下去,要到明年才能完成。”杨晨毓也担心啊。
“大王何必急在一时,我们这里往堪察加发运,现在去不过月余行程。何必让南洋的粮船往堪察加呢,直接运来吴越加工成军粮即可!”糜芳脑子很快。
杨晨毓拍了额头,“是我糊涂了!”
“大王莫要如此,折杀小臣也。”糜芳有点怕怕,再好说话的大王,能这么说么。
“无妨无妨,诸位都是寡人的耳目臂助,当然最直接的话才是最好的话。寡人谢过诸位还来不及呢。”杨晨毓说的是真心话,他不太喜欢去揣摩,很厌恶玩文字的家伙,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就是对吴越大王直性子胃口。上有所好,下比甚焉,当年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现在吴越大王好直简约,诸臣亦简文直言风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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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奶酪!”一个金发美女捻起一块蓝奶酪送入口中。很享受,闭着眼睛细细品味中。
“给翁主!”
睁开眼睛看着漆盒,“唔,我的鹿肉脯!”
边上好几个侍女一人一个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