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越远越好。头人们能阻止么,不能,头人逃得更快。
“诺!”士兵赶忙让新来的两个骑兵卫帮忙抓野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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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莺到现在仍然没有好好打上一仗,难免有些泄气。正烦恼间,谢瑾过来叩首,“奴婢见过翁主!”
“谢大人,不要这么客气啊。你也是依婥的伴读,总是我家的姐妹!”
“上下之礼不可废!”
“好了,不和你说这个了,有什么事么?”
“翁主,你要立功奴婢不反对,但是犯险的话,还是不要的好。”
“嗯?”
“善战者,无赫赫战功!”
“无赫赫战功!”
“是的翁主!您好好想想,整个吴越乃至大汉,谁是真正的名将!谁是功业最大的名将!”
“这个,名将很多,各有千秋!一时之间倒是不好比较!”
“翁主,你傻啊!我们的大王,开地万里,谁的功业及得上?古之圣王,能有我们的大王开疆扩土这么多么?”
“这个,好像还没!”
“可曾有我们的大王那般仁慈的么?那么多谋逆之家没有族诛没有杀光人家子嗣!”
“这个,嗯,父王是仁慈了些!”
“可曾有顾及到鳏寡孤独的,可曾有人建立如此扶助弱民的?”
“父王活命千万,没有劳力的还有材禾口粮盐茶布匹可用,自古来近说,也算圣君了。”
“所以啊,这天下没有什么大王的名声,但是大王不知不觉间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废除了士农工商之别,虽然有贱籍和另册,那也是惩罚不守法令和野蛮人的,虽然有奴隶,也有奴隶最低保障法,这奴隶待遇比之贫苦农民更好。不觉间大王已经把这大事做了七七八八,可见我家大王是个了不起的人,不知不觉间,百家平起平坐,那儒生也没敢叽叽歪歪,你看儒生有几个敢真去干丧葬的!”
“是啊,没想到啊,没了你的说明我真的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