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爸,我帮你揉揉吧。”虞莺难得会这么怪。
“哦。”杨晨毓闭目想怎么处理一天中那些重要凑章,决定怎么一一对应处理好,有些事只是让批了知道了三字,没有什么意见下发呢,看来在这个位子上考虑的自然多起来。
“想啥呢?”
“哦,孩子们,我们是很仁慈的对吧?”杨晨毓自己也不确定。
“是啊,我们吴越取消了连带族诛腰斩这些过于残酷的刑罚,又太庙明堂上告祭天地祖宗不以言杀士大夫,够宽松的啊。”
“阿爸,你是不是担心过于宽松会让他们忘记受惩罚的成本而屡屡犯错挑衅我们?”虞莺一直不太赞同这些。
“不,我从没为这个担心过,即使是族诛九族也不能让野心家停止冒险,而忠厚的人总是不会背叛,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多讨论,只是人都有野心罢了,到一定位子就会有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防范之心不可无。”
“嗯,乖女,别像个大人似的。”
“真的。”
“你爸我知道的,有些事也是模棱两可,专权是想的,但是,唉,很多博弈很难说结果如何,不确定太多。”
“哦!”
“老爸,今晚陪我吧?”依婥依然乖巧,像个小猫似的缠在杨晨毓身边。
“哦,好吧。”杨晨毓搂过乖女,“这个用猪拉犁的想法我想起来了。”
“是么?”
“明天请你妈妈来,我来想想办法,毕竟也算是个办法。”
“可猪吃的也多啊,未必合算?”
“是啊,很多事难说的,看怎么控制成本。”杨晨毓抿口热水,“唔,依婥,你觉得让你成为吴越大王你会接受么?”
“不会!”依婥笑着,“那样不就让老爸参拜我了么?不行。”
“这个啊,说说玩,要是你成为中国第一个女皇,你说天下会啥反应?”杨晨毓看着虞莺。
“爸爸,给我吧,我会做好的。”虞莺毫不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