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您安排的明年计划可有疏漏。”杨晨毓边看财政预算边问张昭。
“按算吴越田赋去年征收上来时稻米300万石、粟500万石、菽30万石、鹰嘴豆100万石、麦200万石、苜蓿2000万石、干草3000万石,已经支付三成,按照去年的收成这些是可以保证的,前几年仓库还有结余,我们不得不把陈粮喂马喂牛。军屯收入归我们统筹,实际上仍然是军部在支配,这个问平政大臣和屯兵太尉,他们负责军屯和军工收入。”
“这么来说按照去年收入稍稍减去5个点计算。”
“哦?为什么?”
“我看贫苦人太多,准备照顾他们,每个人有一亩口粮地,口粮地免税。”
“大王,这么的话,城中工匠小商户是不是也需要?”
“不,只惠及流民和各安置点的移民,这个保命田是永远免赋,不过人死田就须收回。”
“大王,算赋您真的不打算开征么?”
“这个,您觉得有必要收么?”
“因该收。”
“商鞅策,本害民。还是恢复先王典章吧,我是不准再收算赋(人头税)。”
“那也好,毕竟吴越现在也不缺那点钱。”
“丞相,去年的商社收入也打给你那账户,怎么那块还够么?”
“商社去年收入1000万贯铜钱,但是按照配比和继续投入的要求,我这块只能分到150万贯,这些还主要是铜锭,我们用来支付建设费用,但是要按照大王那设计还是远远不够。”
“丞相别想那么多,那些建设是以百年计的,不是一两辈人能完成的。海塘、运河、农田沟渠、引水河渠、石头城墙堡垒、道路网······,都是需要不断努力修补,不是我能看得见的。”
“那么,我有句话当说不当说。”
“这个,您还是说吧。”
张昭端起茶杯慢慢抿一口,“这个,您是不是在农田沟渠上投入不够多,要不南方的城堡先缓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