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本是乐工,只是天下大乱,才在北海安家的啊,为了买地,我那班子也是存了几十年的钱啊,都被这帮天杀的抢了去,呜呜。”一个半老男人痛哭起来也是蛮让人心酸的。
这是会吴王寄奴插话了,“既然这般,前面何不一一说来。”
“小人是怕给吴越加入贱籍,毕竟种地的比乐工好。呜呜。”
“是是。”边上也有帮腔的起来。
秦克奴上去就是一巴掌,“没问你,再插嘴砍了脑袋喂狗。”
那边厢被挨巴掌的瑟瑟发抖,委屈的样子都缩成一团。
寄奴也是有点好玩起来,“既然是乐工,那这些人是一个村还是你们一个班的?”虽说这个年代乐工大部分是依附豪门的,可民间红白事总要乐工来帮忙,所以流转在民间的乐工舞女也是有的。有些不太富的地主请客也会请这些班子来凑热闹,毕竟也不是谁家都养得起一大群白吃饭的。
“那几个都是我老兄弟和徒弟,那是我内人,那俩是我闺女。”壮汉也开始指点起来。
“哦?他们会么?”
“都会一点。”
“本王姑且信你们一回,不过按照吴越法令,在军屯区偷偷开田的是重罪,我也不能违背。这样吧,你们一个个都展示下自己才艺,要让我满意的话,我写信给我家大王,给你们说说情也是可以。要是不满意的话,当场斩杀你们也是合法。”寄奴笑着说话,但是下边跪着的人都开始发昏,胆子小的干脆晕一边。
秦克奴在边上交代手下那些乐器进来,然后吩咐女兵在外围成两圈,不准别人过来,自从和寄奴一起工作后,每次寄奴做坏事,她都能提前做好准备工作,寄奴一撅屁股她也就知道七八分了,估计又要糟蹋人家闺女了。不过作为投靠寄奴的人来说,帮主子出馊主意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殿下,那个虞越王是否也叫来一起审?”
寄奴有点疑惑,下面跪着一对姐妹花,好是美色无双,怎么还要叫人来分享?看着秦克奴坚毅目光,反应过来,“那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