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明情由就瞎忙活不是耽误时间么。”说话间有些怪罪。
杨晨毓知道是为了复核各家农场的事有些闹了,好像不放心一般,“这个是制度,咱们家的规矩,你别瞎想。”对于女人尤其是有些能力但又有些自卑的女人来说,强硬些,让她知道她的地位才是最好,免得不知进退。
“啊呀,你才想瞎了吧,我意思是,本来归我管的事,即使有问题,最好先咨询下当事人不是蛮好。”杨菊恼恨杨晨毓这个家伙有些粗糙的作风。
“平政大臣,注意你说话的方式。”虞桑轻喝道。
“是,奴家知道了。”
“杨妈妈,别介意,我妈快口直心,没有什么恶意的。”小猪历来不愿意纠缠这些,很是给长辈面子。“请杨妈妈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还是儿子孝顺。”杨菊也不敢拿大,白了眼杨晨毓,“夫君啊,家事么,谁管的一摊,你总要问问清楚的吧。那些草是一直这么买的。南方人少山多,流民无以为生,故而只要出售干草,别家不买是,我们家总是无限量吃进。以来安顿流民,人家有个收入贴补家用,而来咱们句章农场牲畜多,干草不够,也要从南方调用,反正咱家运干草成本很低的,要不虞杉和她六个侄女干啥,你买了船供她们玩耍不成。自然是要拍用场的。每次她们出俩人押运,成本很低的。尤其是囤积到青黄不接时,外面人家干草不够,咱们家出售也能赚取差价呢。”
“干草赚差价有多少啊?那个能有多少利润。”虞桑也低声问起。
“一吨杂干草夏季秋季也就五十文,到了冬季和青黄不接时,七八十文是常价,百多文也是有的。”
“那一船运一千吨吧?”
“嗯,也就一千吨左右。”
“刨去吃喝运费消耗,也就是忙死忙活一船才赚二十贯啊!”杨晨毓脱口而出。
“你以为呢,这个本来就是带过的,家奴闲着也是闲着,农闲时分养闲人?当然是运输干草粮食了,白出粮食养闲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