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学习,咱兄弟聚会,喝酒吃肉,等下让你们跟我去个地方,那里有好肉,哈哈。”
“咱一年到头一直在海上,真有好肉吃,去的。”基诺没反应过来。
众人大笑,好肉么,当然是指那个了,基诺看着淫荡的面孔一只只如痴如醉般,就知道精虫上脑了,“你们也是!唉,大王让咱们洁身自好,你们一个个,不说了。”
“咱兄弟乐乐,还那么缩手缩脚干嘛。”
基诺猛喝一大口老酒,夹了块糟带鱼,慢慢用牙齿去刺,一点点品尝起来,像极了一个看破世间万物的老者。众人不解,定有文章,赶忙问着。
基诺吃了好一会,胡子大怒,“娘的,小白脸卖啥关子。”
“好,好,这就好。”咽下最后一点点鱼肉后,基诺缓缓道来,“前些年的话我怕也是这么想的,可去年时,我们从西洋回船时,有几个水手浑身骚痒,尤其是那里,都发臭流脓,怎么洗怎么治都不见好,最后都糜烂不成人样,浑身有泡疮,最后都扔海里,都是求着死呢。唉,你们是没看见,我怕得啊,咱不是年轻么,要是得了这脏病,谁干啊。”
“那怎么来的。”
“那个时候我钱都给家里婆娘了,没钱去,其它水手养家或者省钱买地盖房的也不少,都没去训乐子,就几个雒阳来的光棍水手没听劝,去南天竺什么港*了破烂女人得的脏病。自那后,咱再也没啥想法,老老实实交公粮上国税,不敢私留提成了。”
“哈哈哈,你老婆咋来的么,没听说你明媒正娶的。”
基诺笑笑,“还不是去南洋探险,后来奖励的南洋女子,咱也是穷困,能有女人不错了,以后正妻的话再看看条件吧,有合适的再说。”吴越施行平妻制度来,大部分人还是不自觉有正负妻之说。
“你老婆啥样子么,你家安在马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以后老兄弟走动难啊。”胡子长叹着。
“你我皆兄弟,天涯海角各安家,大王心怀天下,咱这些壮士们也该驻守各地不是。当然老了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