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亦有上万里之遥,国土自由壮士守之,难不成都寻那无父无母壮士。故而势变也,理法自然需要增删,天道本如此罢了。”
使得,崔琰停下想了想,时也势也,天道本如此吧,“天理不变,自然圣人之言亦不可增删,不过何解是时也。”
虞莹笑笑,“圣人之说本是后人捧的高而已,何况主神也没说圣人是谁谁,故而人自己做主的圣人说的圣人之言和天道有差别,未必全对吧。”一门心思想帮老爸解脱,但是那种事小圈子内或有耳闻,总不能硬说老爸和妹妹对吧,故而要先打到往圣,然后人孰无错,再然后错大错小,然后化了。
“这个就先不说,还是继续谈谈孝道。”崔琰不想在无穷可辨的地方浪费时间。
“号泣而随之总不可取,过也需分私过公错。”虞莹还是想帮老爸开脱。
“哦?何解?”
“公错,如我父吴越大王行民政,如扰民、如干法、如滥饮不理朝政,那么我辈子女号泣也是可以,劝解大王,做臣子的不光要号泣,还要帮着引导。私过的话,如别人家,喏,那个王船长和别的女子勾三搭四,做他子女的劝劝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撕下脸皮号泣而随之?”
杨晨毓看看说不下去了,快走,看来虞莹对自己也是有意见的,怕也耳听得什么,不过没撕下脸皮来罢了。算了走吧,“那个,待会,让莺儿过来见我。”侍卫诺言。
回去路上,草坪上是列队的少年们,高声大唱苏武牧羊歌,来回唱歌其实也是小小洗脑一把。毕竟苏武是吴越大力扶上去的,吴越江山各地联系不便,相隔遥远,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洗却一部分人的私心,加强这些少年的人生观。杀敌自来强,功爵由天赏。杨晨毓看着侍卫们那种眼光,知道早晚要放出去的,“走吧小子们,你们这么过来,将来也要走出去,也要成家立业,不过这之前,好好学习,好好相处,真的厮杀是很残酷的,你想割首立功,人家何尝不是这么想。”
“诺,大王说得是,我们会好好练武学兵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