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惨叫着用锄头抵挡。本来是想用锄头砸向疯马,可手中实在没力气只能抵挡下。疯马临死前用前肢塌向这个倒霉蛋的头部。好在贼寇连着格挡,只是一条胳膊被踩了软着挂下来,人么被马儿踩踏在地上,好在没啥大事,只是疼。他口中喃喃自语,似是说着什么,后队的吴越军士兵很快替补了小何的空缺,有骑枪刺在了这个倒地的黄巾贼寇腰眼上。贼寇本是要躲的,可实在是挪动不开,只摇了几下就挨了几根骑枪。血水很诡异没有出来,大约是内脏被刺穿,血水都留在腹腔内。双眼微微合拢,口也微微张开,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草根,脚抽动几下。
绝望的贼寇们准备拼死抵挡吴越军,听到了犹如天籁一般的降者免死声,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很快压过了战场上厮杀声。小何借着这个空档,手持破刀,奋勇挤出两匹战马间的空档,冲向一个楞着的黄巾贼寇,手臂夹住了贼寇的竹枪夺了下来,小何抢过竹枪,用膝盖一顶,双手往下一打,竹枪应声而断,“还不跪地免死。”说着还狠狠踢了那个贼寇一脚。贼寇总算反应过来,本来要徒手上来厮杀,可脚弯被踢后不自觉跪下来,然后一叩首,头伏在地上,“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
瘟疫一般传染了所有的士兵,如风吹麦子一般,跪地的贼寇如波浪由近及远。武器农具丢弃一地,有跪地痛哭者,有呕吐者,也有伏地瑟瑟发抖者,更多的是把迷茫的脸蛋埋入了黄泥和野草中,尽情呼吸着,嗅着大地和野草的味道以逃避不可知的命运和未来。很快吴越士兵用骑枪或者大刀背拍打着那些把头埋入沙子的野鸡般的人,“起来,收拾东西。”
吴越士卒很有效率,堵住去路和归途的步兵赶来了马车,不论是哪方受伤的士兵都给抬上马车救治。器物都有吴越军士兵监督着战俘捆扎起来,用农具或竹枪挑了起来排入队形中。也有身体强健的给安排开挖土坑和砍伐树木。吴越战死士兵会被装入简易棺材撒上石灰或草木灰带回去,而贼寇尸体就地掩埋。这里不是南洋,不能烧尸体,免得犯众怒。受伤的战马可救的也都会救